”
蕭震東借勢問候了一下可賀敦的酋長身體如何,又問候拔凌鐸穆爾的母親和部落的牧場牛羊,鐸穆爾一一回答:“都好。”
他偷眼看蕭震東,以前去聘原朝賀,這個三王子他也見過幾次,只是每次都是振業王招待他們,和這個三王子一直沒說上太多的話,以前看他冷冰冰的好似很高傲,沒想到今日交談下來蕭震東居然很隨和。
他大著膽子道:“三殿下,剛才我來這兒之前看到振業王的近衛烏野,帶著許多人馬往北邊去了,烏野將軍行軍很急,好像趕著做什麼一般。”他看了看蕭震東,又看了看明顯是上千人才用得著的營地,一拍自己的腦袋,道:“啊,是不是在找殿下啊?”話一出口越發覺得像,蕭震東剛才伸手進鍋,一定是在摸鍋裡的溫度,看這大隊人馬走了多久。
蕭震東臉皮發紅,支吾著應了一聲。
拔凌鐸穆爾又道:“怪不得,我說殿下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原來是走散了。”他大聲吩咐下人,快去追上烏野將軍,說三殿下在這兒呢。又趕著上來巴結,把自己的猞猁皮罩袍當墊子鋪在地上,請蕭震東坐著等。
眼見拔凌鐸穆爾的下人應聲上馬,再不阻止就去了,蕭震東只好尷尬開口,道:“且慢,這個……不用了。烏野……烏野……”
拔凌鐸穆爾見他支吾,又一次自作聰明,恍然大悟道:“是不是烏野將軍有什麼任務?是我莽撞了,臺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