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離非剛剛騎的馬匹。他一定就在附近。”
寧晏示意手下去搜,片刻就有禁軍指著河堤驚叫起來。河堤上草木折了一大片,上面血跡殷然,一直通到河中湍急的水流裡。李玄良看了臉色發白,回到寧晏面前,唯唯諾諾道:“國公,離非可能……可能掉下去了。”
寧晏疾步走上去攀住河堤下望,水流奔騰,他看了都眼暈。離非不會游泳,就是不跌死也會淹死。他心裡微微有點兒悵然,吩咐:“找會水性的沿河打撈,找到就安葬了吧。”
李玄良應“是”,寧晏默然片刻道:“回去,你抓來的那些人妥善看管,有可疑的就……”他使了個眼神,李玄良趕緊應“是”,留下些人繼續搜查把守,免得離非沒有落水,而是藏匿起來。另外傳令打撈,自己帶著剩下的人跟著寧晏回京都去了。
離非在梁河中順流漂下,身上痠軟,心中卻無比堅定。他不但會游泳,還有極好的水性,只是寧晏不知道。不只寧晏,除了那個姑娘,也沒有人看到過離非進水,連青瞳的一點點水性,都是他教的。
青瞳幼年經常有半飢半飽的時候,廚房給甘織宮送來的飯總是涼的或剩的。王充容就在宮後院子裡的空地上種了一點兒番薯雜菜,經常自己開飯。肚子是能填飽了,只是很難吃到葷腥。青瞳嘴饞,御花園養的什麼靈鳥瑞兔、仙鶴祥鹿滿地走,她看了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