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好?”
“孃親,”孫沛斐恭恭敬敬的給母親請安,“孩兒一切都好。今日與成公等人在風松山鑑賞書畫,過午方回。”
曹夫人聞言微微蹙起眉頭,想了想到,“二郎,你也不小了。文人間談論些許書畫不過白費功夫,莫要再做了。明兒與你父親說說,讓你到軍中歷練歷練,學些政事武功,日後再娶一房軍中將女做媳婦兒,為娘也就安心了!”
孫沛斐不愛聽母親這等話語,面上閃過一絲不豫之色,“母親,成公等人都是品質高潔,文人出眾之輩,兒子與其在一處討教商學很是有好處。那些個打打殺殺的,素不是兒子所喜歡的,兒子沒興趣去軍中。至於父親的那些功業,”不在意一笑,“不是還有大兄麼?又何必我操這個心?”
“胡說?”曹夫人聞言又驚又怒,“你可明白自己如今再說什麼?如今天下兩分,河北獨佔一隅,孫家成則一舉登天,敗則全家覆滅,你是孫家子嗣,這時候不正該熱血投軍,為你父親分擔一些重擔,卻這般不成心氣,一切袖手,將一切都交到他人手中?”
“那如何是簡單的他人,”孫沛斐不以為意,“那可是兒子嫡親的大兄。”
“再是兄弟也是不同母的,”曹夫人聞聲氣急敗壞,“商家子弟為萬貫家財兄弟即可反目,何況如今是河北大片的基業?”惡意道,“你將他當做兄長尊敬,他心裡可未必將你當做弟弟。但盼你日後莫要被其坑害,方來後悔今日!”
“事不至此。”孫沛斐不以為然,“大兄素來對母親恭敬,我們兄弟感情也一向很好。今日我既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