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衙屋裡伺候的胥吏應道,“大卿,屬下這便出去看看。”過得片刻之後折回,面上露出奇怪神色,拱手道,“稟大卿,是丹陽公主命人將家令宗慶之、家丞連選、及錄事龐子山三人捆縛送到寺衙中來,說是這三人這些年截留盜取公主府庫監守自盜,犯下累累罪行,公主深恨之,因乃隸屬於宗正寺之下,不敢私刑,特押往宗正寺請大卿處置。”
“什麼,”姬坤面上露出訝然之色,“竟有此事?”
丹陽公主姬長寧乃是魏王的妹妹,魏王最是清楚她的性子,是個和良萬事不爭的。問明瞭此三人所犯罪狀,頓時怒不可揭,“朝廷命你們為公主邑司官,乃是對你們的信任,讓你們守好公主的田園徵收,財貨收入。你們幾人做出這等惡事,著實不可饒恕!”
連選與龐子山癱軟在地上,成了一樁爛泥,連連叩頭,“魏王饒命,饒命,這些都是宗慶之指使臣等做的,與臣等無關吶!”
魏王瞧著這幾個人的醜態,嫌惡的別過頭去,吩咐道,“這幾個人品性惡劣,不堪為官,命人革除去他們的官職,將身上的財產全部搜留下,當做賠償公主這些年的財產損失,打上一百板子,光身逐出去。”
他深恨這幾個人丟了宗正寺的臉面,命打板子的衙役下了重手,宗慶之等人捱了這麼多的板子,又丟了官職,光著身子逐出去之後,身邊沒有一點銀錢,過了一陣子潦倒日子,先後悄無聲息的病死。
魏王則親自登上丹陽公主府,在公主面前低頭慚然道,“這起子罪魁被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