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著急啊。”
“哼!都抱回來了,說那麼些幹什麼?趕緊的啊。”
杜文浩將虎崽一手抓起,放在母狗的一隻奶頭下。虎崽拱了幾拱,小嘴張開四處摸索,終於含住了奶頭,貪婪地吸吮起來。
杜文浩這才長舒一口氣:“好了!只要虎崽喝了狗的奶,身上有了狗的奶汁味道,以後這狗就不會不給它餵奶了。”
“是啊?那就好!可是,這虎崽長大了,會不會咬這些小狗?”
“不會的,都是吃一個母親的奶長大的,算得上同胞兄弟了,怎麼會窩裡鬥呢。再說了,差不多的時候就送虎崽回山上去了。”
“嗯,這倒是。”
雪霏兒撫摸著狗的腦袋,狗也不管含著奶頭猛吸吮的虎崽了,只顧趴在那打盹。兩人饒有興趣地看著小虎崽吃奶,雪霏兒試著把那幾只搬開的狗仔一隻只拿回來吃奶,而這時虎崽喝了奶,有了力氣,死含著奶頭不放,那幾只狗仔也刨不開它,不一會,也慢慢習慣這個新來的爭食者了。
又過了一會,小虎崽吃飽了,蜷縮在小狗崽堆裡呼呼大睡,雪霏兒這才放心裡走了。
第29章 紫花地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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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杜文浩讓虎崽吃飽奶之後,在一隻裝藥材的木箱裡墊了些破布做了個窩,又用刀子把箱子角捅了個小窟窿透氣,然後將虎崽放進去,把箱子鎖好,這才開門洗漱,拿出昨天挖的三七等草藥炮製好,做成散劑或者飲片,放在另一口藥箱子裡鎖好。
杜文浩下樓來到大堂,藥鋪還沒開門,吳聰和傻胖正在抹桌子掃地,杜文浩讓吳聰把昨天開給雷捕頭藥揀了,自己拿著回到房裡,關上門,把三七、雞血藤等幾位藥加入,包好,拿回了大堂,遞給吳聰:“你把藥給雷捕頭送去。”
吳聰答應了,提著捆成一串的藥包開門走了。
杜文浩正幫著傻胖卸門板開堂鋪,忽聽到雪霏兒驚慌的聲音傳來:“杜郎中!杜郎中!”
杜文浩沒好氣道:“叫什麼,我在這呢!”
雪霏兒跑進來,喘了一口氣,嚥了一聲口水,急急的聲音道:“壞了!快去看看吧!二奶奶她……”
杜文浩心頭一驚:“二奶奶怎麼了?”
“二奶奶快不行了!我剛剛起床,去上房瞧瞧二奶奶,結果發現二奶奶進氣多,出氣少,兩眼翻白,脈都摸不到了!說是昨晚就這樣的,嗚嗚嗚”
杜文浩大吃一驚:“啊?為什麼不叫我?”
“我問了,丫鬟們說縣尉大人只讓人去叫來了錢神醫,卻不讓叫你!我問了原因,縣尉大人只說了句‘一切隨緣’!我聽了急了,這才跑來叫你,快去吧!”
杜文浩二話沒說,背上藥箱飛奔出門,雪霏兒緊跟在後面。杜文浩陰著臉穿過大街,衝進對面客棧,咚咚咚快步上了樓,來到房前,一把將房門推開,跨步進去。
龐縣尉見到杜文浩,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沉下臉。二閨女和三閨女龐雨琴都在掩面哭泣,尤其是三閨女龐雨琴,更是哭得眼睛紅腫跟個核桃似的。
只有拖著兩條鼻涕手裡拿著麥糖的豆兒,才三四歲,根本還不懂事,跟著大人哭了一會就不哭了,此刻瞪著大眼睛只顧舔著手裡的麥芽糖。見杜文浩進來,鼻涕口水糊著的臉朝他咧嘴一笑,隨即鼻子哧溜一聲,將馬上流淌到嘴邊的鼻涕吸了進去。
床邊凳子上,坐著的正是神醫錢不收。見杜文浩進來,他轉頭瞧了一眼,冷冷一笑,站起身走到一旁。
杜文浩也一聲不吭,走到床邊,彎腰凝視床榻上氣若游絲的二奶奶玉兒,片刻,伸手掰開她的眼簾看了看,自個兒將旁邊的獨凳拉了過來坐下,也不理旁邊眾人,拿過玉兒手腕,凝神搭脈。
龐母聽出了杜文浩的腳步聲,顫巍巍摸索著往前走:“杜先生,是杜先生來了對吧?快看看玉兒,我怎麼覺得玉兒不太好呢,問他們他們也不肯說實話,先生你告訴我,玉兒是不是不行了?你可要下死力救我玉兒啊,我都把三閨女許給你了,那可都是一家人了呀……!
“奶奶!”龐雨琴一跺腳,掩面而泣,轉身奔進裡屋,咣噹一聲掩上房門,裡面傳來悲悲切切的哭泣。
龐縣尉和劉氏等人忙把龐母攙扶回椅子上。劉氏道:“娘,彆著急,杜大夫正在給玉兒瞧病呢!”
“我叫你們去叫杜先生,你們偏不,還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