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這才現那絲絹角上竹地是“媚兒”二字。
林青黛柳眉微蹙。沉吟不語。英子湊過來也看了一眼。小聲道:“夫人。這媚兒是誰啊?”
林青黛微微搖了搖頭。把絲絹塞回枕頭下。淡淡道:“回去睡吧!”
兩人靜悄悄出了門。將門拉上。
第二天一早,杜文浩醒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忽聞到一股幽香撲鼻,一時想不到這香味來自何處,坐起身四處亂找,終於,現了香味來自枕頭下的那方絲絹裹著的繡球。
他心裡咯噔一下,不知道林青黛她們是否見到這繡球了,雖然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卻總也不好,決定還是把繡球藏起來。開啟藥箱,把竹球塞在藥箱角落裡。
這天,杜文浩、林青黛和龐雨琴說了商議購置後面幾家房產擴建醫院的想法,龐雨琴聽說是杜文浩地意見,當然表示贊同。
當下杜文浩做堂問診,林青黛負責擴建購房等事情。中午時分,杜文浩便去縣衙給莊知縣針灸治療陽痿,然後再回來繼續問診。
下午時,林青黛喜滋滋回來了,一切妥當,只出了比一般房價略高的價格,便將後院需要的幾戶人家的房地都買了下來,總共也沒花了三百兩銀子。
接下來就是請工匠修圍牆,按照設計翻修修建住院病房。這可得花一些時間了,夠林青黛忙活地。
第三天,四個患了氣性壞的孩子,三個傷口恢復良好,體溫都降到了正常,神志也清醒了。唯獨閻妙手地兒子寶貝疙瘩和周捕快兩人,體溫一直壯熱不退,持續昏迷不醒。尤其是閻妙手的寶貝疙瘩兒子,依舊高熱不斷,神智昏聵,讓兩家人的心一直懸著。
讓杜文浩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閻妙手的兒子的傷病,幾戶和那癲孩子一同被感染地,用藥也相同,怎麼那孩子病情明顯好轉了,偏偏閻妙手的兒子沒好轉,不知道地還以為他懷恨在心,故意不給治好呢。冷靜想想,或許是因為疙瘩比癲孩子年紀小很多,平時又嬌生慣養偏食挑食,抵抗力差,所以病情兇猛,恢復需要的時間比較長。
對於周捕快,杜文浩只能聽天由命,因為患病時間最長,手術時都已經處於嚴重全身感染地危殆境地了,清創之後連續這幾天都沒有明顯好轉的跡象,周捕快地妻子哭得眼都腫了,周捕快的父親則唉聲嘆息,想著怎麼準備後事了。
杜文浩也很著急,人在
堂問診,心卻記掛著後堂的疙瘩和周捕快,抽空跑腦袋裡盤算著該怎麼辦,卻一直想不到好的辦法。
自從那場誣告官司之後,許四海的仁義堂名譽大跌,口口相傳,都說他們不仁義,去那瞧病的人數大減。錢不收的濟世堂生意依然火爆,而來杜文浩的五味堂的病人明顯增多了,雖然還比不上濟世堂,但已經蓋過許四海的仁義堂,比其他藥鋪生意也好一些,隱隱取代仁義堂成為縣城藥鋪老二。
只是堂裡大夫只有杜文浩一個,加上雪霏兒和龐雨琴兩個幫手。有時候忙得飯都不顧吃。
第四天一早,杜文浩給幾個留診病人複診,周捕快和閻妙手的兒子疙瘩兩個依舊沒有好轉,他心裡很鬱悶,卻找不到好辦法。
大堂等著瞧病的人已經坐滿了兩根長條板凳,門口還有蹲著等的,杜文浩設定了掛號排隊制度,按號就診,大家也就不用爭搶,耐心等待就行。
杜文浩正給一個老瞧病時,門外進來一個丫鬟模樣的年輕女子,塗脂抹粉打扮很是輕佻,用手絹捂著鼻子,另一隻手還在鼻前不停扇動,露出一付厭惡的表情,扭著腰肢走到杜文浩面前:“哎!你是杜郎中吧?”
“沒錯,姑娘有事?”
“我是眠春園的丫鬟尖兒,我們媽媽讓我叫你去園子裡瞧病去!”女子從衣袖裡掏出一錠銀子,約莫有五兩,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喏!這是出診金!”
杜文浩斜了她一眼,心想這丫頭說話怎麼這麼衝,問了句:“你們媽媽?誰啊?”
“嗤!眠春園的龍媽媽啊!”
杜文浩哦了一聲,想起幾天前去給莊知縣瞧病的路上,路過眠春園,被那名叫媚兒的春樓女子拋紅繡球的事,禁不住微微有些臉紅,問道:“你們龍媽媽怎麼了?”
“自然是病了,要不請你去做什麼?免費喝花酒啊?想得美!”尖兒撇著嘴一付不屑的樣子。
杜文浩終於有些生氣了,原來古代的女子也並不都是端莊賢淑知書達理的,這種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小太妹,任何朝代都有,這女人是青樓丫鬟,生長在那種環境裡,別指望她有多文雅,所以強忍住氣,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