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也沒有什麼好送給你的,不過是一個路上可能用的上的東西,你去了四川,一切都需打理,所以本宮讓人給你備了一些可用的東西,雖說不值什麼錢,但也是哀家的一點心意。”
杜文浩這一路的心情都很沉重,大家對自己的好,讓自己有些受寵若驚之外,更多的是則是感動和感激,沒有人拿著架子高高在上和自己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都是一些最樸實的語言,但也最能讓自己心情激盪:“皇太后處處想的周到,令微臣不勝感激,微臣口笨嘴拙,實在不知該如何感謝才好。”
皇太后微笑著,道:“不用說什麼感謝的話,知道你要走,大家心裡都很難過,昨日在太皇太后那裡,皇后還哭了哩”
杜文浩連連點頭,不知怎麼說才好,一旁的長公主則聯,方到杜交浩身袖中掏出個香囊。道!“你知道典一入不善女紅,知道你要走,便叫母親教我秀了這個香囊,囊中的花草也是平日裡自己所摘,積攢下來的,東西繡得不好,讓你見笑了,請收下權當做個留念。”說完。不等杜文浩接過。直接扔在了杜文浩的懷裡,快步地出了大廳離開了。
杜文浩傻愣在那裡,這個長公主送什麼不好,送自己這個東西,只有給情郎才送這樣的棄西的,難道,
他不敢往下再想。一付失魂落魄的樣子。皇太后見到杜文浩這般神情,便道:“她也是不知道什麼好了,就當是她的一個心意,你收下便是。”
“多謝皇太后和長公主,微臣一賓好好的保留著。”說完,杜文浩小心地香囊裝入袖中。
“皇太后,您的身體切忌不要受涼了,因為您的身體最是不能再受涼,不管哪個季節都是不能再衝涼水澡了。”杜文浩叮囑道。
皇太后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哀家記住便是,方才皇后宮裡來人說,如果你來了,記著叮囑一句,請你去她那裡吃飯,已經備好酒席了。哀家看時間差不多了,就不留你了。”
杜文浩趕緊起身躬身告辭。太后也站起身來,走到杜文浩身邊,像是叮囑自己遠行的孩子一樣,道:“這個季節聽說雨水頗多,家眷一路不要太過勞累。不過是任職,不要倉促,安全最好,到了還是給太皇太后和我們報個平安。別讓大家擔心便是。”
杜文浩一時語哽,只知點頭了。
從皇太后宮裡出來。杜文浩見宮牆內花紅柳綠,宮牆外卻蕭然落賓,不禁悲上心頭。不由低聲,亨唱起從前大學時常常唱起的一首流行歌
。
“朋友你今天就要遠走,乾了這杯酒,忘記那天涯孤旅的愁,一醉到天盡頭
果真,在隆佑宮裡。杜文浩當真舉杯澆愁,除了皇后自己,朱德妃和喻鴿兒也叫來一起作陪,席間,大家心情都不好,關起門來,你一杯我一杯的,不一會兒。幾罈子陳年老窖就見了底。
“杜”杜大哥。呵呵,今天我們要喝個痛快才是,這個時候應該有人作詩一首,有酒有詩才圓滿了。”喻鴿兒的舌頭都有些不聽使喚了,笑中帶淚,模樣楚楚可人。
“喻鴿兒說的是。德妃做一首,我有些醉了,好像什麼都記不得了。”皇后微醺,這些後宮的妃子裡就數她的酒量最好了。
朱德妃點點頭,頭上的珠鈺也跟著一搖一擺的:“行,我說了一首。文浩也說一首,就當送給我們三個
皇后和喻鴿兒附和都說好。
朱德妃想了想。道:“相距在心不再緣,離愁別恨裝歡顏。紅酥細手斟滿酒,綠柳柔條把春盤,樽前淚眼遮不住,酒後朦朧曉風殘。雕鞍無心山水色,仍覺六月夜深寒。”
緣即如風,來也是緣,去也是緣,未得亦是緣。
此詩說的甚好。將大家的心情都說了進去,只是有些悲慼了。杜文浩這樣想。
“哥哥,你也來一首。”喻鴿兒說道。
“我哪裡還想的起什麼詩詞來,酒入愁腸,心裡便之後愕悵了。”杜文浩漠然說道。
皇后嘆氣道:“杜大人說的是,若是想不起就算了,也給我們留個。念想,下一次回來的時候再說給我們聽。”
朱德妃湊到杜文浩耳朵邊小聲說道:“說一首吧,什麼都好,不要掃興才好。”
杜文浩聽了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想到了納蘭容若的《採桑子》,信口吟道:
“深秋絕賽誰相憶,
木葉蕭蕭,
鄉路迢迢,
六曲屏山和夢遙。
佳時倍惜風光別,
不為登高,
只覺**,
南燕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