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接著寫,一直寫到五更天。這才歪歪扭扭寫好了十幾頁以醫道論治國的“博文這才心滿意足地脫了衣服摟著龐雨琴睡下了。
只睡了一個來時辰天就亮了,杜文浩心裡有事,便早早起來了。
這一天依舊是陰雨綿綿。
雪靠兒親自下廚做了早餐端來,看著杜文浩眼睛裡有血絲,很是疲倦的樣子,有些心疼,噘著嘴道:“皇上也真是,知道你晚上要忙司馬大人的病,白天還找你進宮,哪有這人不要命地使喚人的。”龐雨琴噘著小嘴,一臉地不情願。
杜文浩擦了擦嘴,笑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在宮裡也沒多少事,累不著的。震兒,司馬光的夫人是個見外的人,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也過去看看,雖說他有兒子女兒照顧著。但惹兒的腳還未痊癒,司馬庸到底是個男兒,多有考慮不周的地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雪靠兒見杜文浩已經吃完早餐了,說道“趕緊去吧,早去早回。”雪霜兒不等杜文浩把話說完,將傘塞到他的手裡,送他到門口上了轎。
杜文浩伸頭出來:“那我走了,你一定要記得
“羅嗦!記住了,咯咯咯咯”雪靠兒嬌笑著,朝杜文浩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走,然後自己看著杜文浩出了門這才折身向司馬光的病房走去。
杜文浩進宮之後,來到勤政殿,皇上正在上朝,聽寧公公說,有緊急軍情報來,好像是吐蕃那邊不消停,皇上正召集王公大臣商議。
杜文浩懷揣這自己的醫道格國方略,在後殿坐了等著侍醫。
直到下午。皇上連御膳都沒出來吃,命人送進了勤政殿裡,看樣子連著研究不間斷。
下午,雨還是沒有停,時大時小的。杜文浩呆坐屋裡,覺得有些悶熱。便推開門出來,下了臺階,冒著毛毛細雨,走到花園一間涼亭裡,坐在石凳上,叫小太監送一杯濃茶來。昨夜只睡了一小會,很累,本來是想坐在這裡喝上一口龍井的,誰知茶還沒有上來,他就已經疲憊地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杜夫。杜大人,”
這聲音彷彿來自天際,杜文浩努力地睜開雙眼,比惚看見一個人頭湊在面前,啊地一聲,杜文浩幾乎是跳了起來。
“杜大人,嚇著您了嗎?”
杜文浩仔細一看,原來是朱德妃寢宮裡的葉公公,正一臉和藹地笑容望著自己。
“呵呵。瞧我網才正好做了一個噩夢,不好意思,白天都能睡著,對了。葉公公是來找我的嗎?”杜文浩揉了揉酸脹的雙眼,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
“咱家知道杜大人累著呢,網才遇到寧公公他給奴才說了,本不想打擾您休息的。只是您夫人來了,說是有急卓找您。娘娘這才讓奴才來找您。”
杜文浩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件衣服,大概是小、太監給披上的。
杜文浩詫異道:“怎麼,琴兒進宮來了?”
“嗯,在宮門口呢。咱家正好回宮,在宮門口遇到尊夫人,她說,司馬大人。
杜文浩一聽。心頭抽緊了,難道是司馬光病情惡化了嗎,要不琴兒一般也不會這麼心急火燎地進宮找自己的:“啊,是不是司馬大人的病情有了反覆?那你早該說的,趕緊走,我先去給寧公公說一聲,然後我馬上出宮說著,
葉公公一把將杜文浩拉住,笑著說道:“您容咱家將話說完嘛!”
“邊走邊說。”杜文浩著急要走,見葉公公拉著自己,於是著急起來。
“好吧,那您先去找寧公公,但別說是司馬大人的病情反覆了,因為他挺好的,只是他的夫人病了。”
“啊7不是司馬大人啊真是把我給嚇了一跳。”杜文浩長吁一聲,停下了腳步。
葉公公上前。道:“您還沒有聽我將話說完呢小您就急著要走,聽尊夫人講,司馬大人恢復得挺好,竟然都可以讓人扶著下床走走,只是他夫人大概太過勞累,故而病到了。聽說令高徒孫替夫人診治過,沒有效果。”
杜文浩道:“司馬伕人的病肯定非同一般,要不然琴兒也不會找到宮裡來的,我得回去看看。反正皇上一直在討論軍機大事,估計天黑也完不了。我去找寧公公說說。”
杜文浩找到寧公公,問了皇上那邊的事,說裡面吵得不亦樂乎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杜文浩說了司馬光老婆生病的事,寧公公道:“皇上這邊沒什麼問題,要不你先回去一趟,給司馬伕人診病之後就回來接著侍醫,這邊咱家盯著呢。”
杜文浩忙答應了。急匆匆乘轎子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