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潤雪接著說道:“你就穿成那樣,整日混在下人中勞作,一個月後你再來找我。”
芸娘道:“又是一個月嗎?”
王潤雪笑著點點頭,道:“這一次會辛苦一些,你能堅持嗎?”
芸娘點頭,道:“我能的。只要能和相公和好如初,我怎麼都是願意的。”
王潤雪道:“記住,不管寶兒怎麼嘲笑你,你不要回嘴,只是保持一張笑臉就是,她越是在王志面前這樣,你越是要保持微笑,明白嗎?”
芸娘聽罷,一一記下,然後告辭走了。
誰想她們在涼亭下說話的時候,竟沒有發現身後站著一個人,這介,人就是杜文浩。
等芸娘走了,杜文浩走到王潤雪的身邊的,道:“我可是什麼都聽見了。”
王潤雪笑著說道:“相公說話不算數門”
杜文浩好奇道:“為何要讓芸娘在王志和寶兒面前裝出這麼低賤的樣子?”
王潤雪依舊一副神秘狀,道:“保密!”
杜文浩一把扯住王潤雪,細細地看了看自己這位絕色的夫人,只覺她眉目生情,笑時彷彿花枝亂顫,靜下來卻如同花瓣細細綻放,飛落,心裡也潔淨下來,這也是女人的一種媚,但卻和媚兒的媚不同,王潤雪的媚更有吸引力,更讓人迷惑和著迷。
王潤雪掙扎著,低聲說道:“相公,放開雪兒。”
杜文浩湊到王潤雪的耳邊。道:“我若是不放,你能奈我何?”
王潤雪咯咯地笑著,望著杜文浩,一雙大眼睛水俊俊訃著杜文浩。嬌媚地說道!“你炎放了我,放了我你剮兒都依著你。”
杜文浩不依,道:“不行,你總是這樣就跑了,今天不能放你。”
王潤雪四下看看,見自己院子中幾個丫鬟躲在一旁的大樹後面偷笑。更加羞澀了,低聲哀求道:“這一次一定不跑,求你了,丫鬟們都看見了。”
杜文浩道:“好,那我放你。不過你現在要陪著我喝酒。”
王潤雪無奈,只得點點頭,杜文浩這才放開了這個美人兒,心想,瞧我等會兒灌醉你了,再好好收拾你。
當晚就下了雨,躺在王潤雪的床上,杜文浩好好的睡了一覺,都說下雨的天氣最適合睡覺,屋簷的雨水滴滴答答地,院子裡也很安靜,王潤雪乖乖地躺在杜文浩的身邊。香甜著睡著。嘴角微微地露出一絲微笑。這還是王潤雪第一次天還沒有黑就讓杜文浩上了自己的床,而且兩個人嬉鬧了半天,反正王潤雪也醉了,杜文浩這才對從前在大學時候男生們說的那一句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的話深有體會,原來像王潤雪這樣骨子裡有著最為正統教育的女子,喝醉之後也是可以在你的面前嫵媚動人的,甚至可以在你的懷裡自在的呻吟和痴痴地滿足地傻笑,杜文浩彷彿是重新認識了這咋。美人,他醒了,看著一旁的王潤雪,忍不住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王潤雪哼哼一聲,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著了。
有輕微的敲門聲,杜文浩擔心吵醒了王潤雪,躡手躡腳地起來披衣下床將門開啟。
若雨輕聲說道:“楊家老爺子來了,說是一定要見您呢。”說完。還偷偷地看了一眼房間裡。偷偷地笑了。
杜文浩關好了門,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雨還沒有停,淅淅瀝瀝地下著,空氣很清新。
兩個人走出很遠,杜文浩才道:小丫頭剛才笑什麼?”
若雨不承認,道:“沒有啊,沒有笑什麼。”
杜文浩輕輕地戳了若雨的額頭一下,道:“放肆,竟然敢笑起自己的主子來了。” 若雨咯咯地低聲笑道:“不敢,不敢。”
杜文浩道:“那你還在笑?”
若雨趕緊捂著自己的嘴,杜文浩卻笑了。道:“等二夫人醒來可不許這樣了,你知道她的脾性的。”
若雨點點頭。道:“那是自然的。”
兩個人說這話,卻見石頭從一旁走了出來躬身給杜文浩施禮,然後恭敬地說道:“老爺,楊家老爺子在偏廳等著您呢。”
杜文浩聽罷,道:“好,我這就去。”
石頭趕緊讓一旁提著燈籠的丫鬟給杜文浩照亮,然後說道:“仔細著點兒。院子裡有一處窪地積了水,不要帶著老爺從那裡走,小心溼了鞋子。”
丫鬟道:“知道了。”
杜文浩和那丫鬟走後,石頭對若雨說道:“我好像晌午的時候才說過。主子就是主子。我們當下人的不能沒大沒你怎麼可以和主人這樣說話?”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