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讓書童過來,低語一番,過了一會兒,書童拿來一個很大的包袱遞給河清。
杜文浩說道:“記住了,近來一個月不能有房事,你不能有。你家老爺更不能有。一咋,方子給他。一個方子給你,各吃各的,少寒涼,多菜蔬。少酒水多睡眠,少怒多喜,少靜多走。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河清答道。
杜文浩乾咳兩聲,憨頭上前,道:“好了,你走※
“衛要按照眾個方子去服用“你的藥一直要服用到下個 日子,若是月事正來,便接著服用,直到月事完畢後五天即可同房,你老爺的藥要吃半年,明白了嗎?”
河清說是,然後走出門去,這才小聲問道:“這位小哥,我有一事不明,為什麼我生孩子還要我家老爺服藥?”
憨頭不耐煩地說道:“你若是你想要兒子,不相信我家先生,你費這個周折找來做什麼,回吧。”說完,走回房間,將門關上了。
河清提著沉甸甸的包袱出了門,還是一頭狐疑。
二夫人趕緊上前幫忙,道:“這是什麼呀,怎麼這麼多東西?”
河清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竟然不給方子直接給藥。”
二夫人笑著說道:“要不怎麼叫做神醫呢?好了,我們走吧,這個地方荒廢了好多年了,看著就覺得慎得慌,要不是神醫有令不讓帶人,我才不願意個人來呢。”
兩個人吃力地將東西放在馬車上,然後駕車離開了城隆廟,與此同時,杜文浩和憨頭已經從後門換裝將放在不遠處的兩匹馬牽來,朝著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等和河清她們的馬車走了之後,四個人從草叢裡站了起來。
“老爺,我們現在進去嗎?”
“是,給我逮個正著,我倒要看看,誰敢在遠山縣的境冉裝神弄鬼。”
三個人迅速地走到門前,一腳將門踹開,卻發現裡面到處都是蜘蛛網和灰塵,除了一串腳印之外什麼都沒有,而且這個腳印一看就知道是個女子的。
這一下就連江懷遠都驚訝了,人呢?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不可能就人間蒸發了吧,連個腳印都沒有,真是奇怪了。
“老爺,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小的剛才明明聽見裡面有人說話的。”
江懷遠不甘心:“給我仔細搜一搜,我還就不相信了。”
另外三個人到處找了找,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其中一個有些害怕了,道:“老爺,聽說這個城險廟裡吊死過一個女子,而且每天晚上都可以聽見這個女子的哭聲,您看我們還是,走吧?”
江懷遠從後門出去,見到處都是雜草叢生,的確看不出什麼破綻,只好帶著人回去了。
杜文浩和憨頭回到客棧。林清黛將江母的話告訴了林清黛。
憨頭十分高興:“這樣挺好的,老爺,我們有藥材了。”
杜文浩道:“老爺子那八個字,至今不知何意,這樣,青黛你將第二封信開啟看看。”
林清黛將信拿來交給杜文浩,杜文浩開啟一看,上面寫著:“老子”二字,再無他言。
林清黛看了看,道:“這個老爺子打什麼啞謎,之前的還沒有看懂,這老子是什麼意思啊?”
杜文浩盯著紙上的字看了半天,突然大笑起來。
憨頭道:“老爺,你笑什麼?”
杜文浩讓林清黛再將第一封信拿來,十個字放在一起看,將老子二字放在江水下面,然後說道:“我明白了。”
林清黛卻徹底不解道:“什麼明白了。”
杜文浩低聲說道:“老爺子的意思是,江懷遠這條路走不通的話,便走他老人這條路,如何下手,那就是,”
林清黛不等杜文浩說話,道:“我也明白了,讓你早看吧,老爺子都想到了。”
杜文浩示意林青黛將兩封信燒了,然後說道:“如此說來,老爺子還是真想幫我們,不過既然想到了一處,也是天意。”
林清黛燒了信,道:“那接下來怎麼辦呢?”
杜文浩道:“老夫人的好意我們是盛情難卻,不過去找老夫人之前,我看最好讓大老爺先去江掌櫃那裡吹吹風。” 林清黛:“吹什麼風?”
杜文浩神秘地對林清黛笑了笑:“自然是官風。”
林清黛道:“雖說是好,但是我就想您的那個方子要明天下半年才能看到結果,這期間進藥怎麼辦呢?”
杜文浩道:“所以才要何釗去一趟,我給江懷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