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花落的病有什麼關係?。 杜文浩道:“尊夫人說了,我不用開藥了,因為她一想起自己當年為了自己心愛的人背井離鄉來到這個地方,如今這個男人竟然為了一咋。其貌不揚的婦人背叛了兩人的感情,所以吃了藥還是要吐出來,所以還不如不吃,坐在那個院子等死好了
“啊!”晏逸失聲大叫道,身子搖晃了一下,靠在了路邊的一顆垂柳上,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何釗輕嘆一聲,道:“看來夫人什麼都給先生說了,其實男人有介。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我是這樣,先生也是這樣,若我們妻妾也都是這樣。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嗎7唉,夫人就是一時的想不開,竟會病成這樣。”
杜文浩道:“何大人所言倒是沒有錯。只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如今晏夫人聽見或是看見晏老爺和二夫人便嘔吐不止,長此以往,我看真的是命不久矣。”
晏逸一把扯住杜文浩的衣袖。瞪大了雙眼,道:“先生,何兄說你是個神醫,沒有你醫治不好的病人,我在這裡求您了,一定要救救我的花落,我求求你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杜文浩看著晏逸。淡然道:“我問你要趙氏,你給嗎?”
晏逸和何利都愣住了。
何釗道:“先生,你要那村婦作甚?。
杜文浩笑了,道:“何大人比在下還要直言不諱啊,你這麼說,不怕晏老爺生氣啊?”
何釗道:“他氣他的,我昨日一來知道事情是這樣,便將他破口大罵一番,你說古花落多好,正的這麼漂亮。人又隨和善良,哪裡像那個村婦,相貌拙劣,形態粗笨,而且待人接物和鄉野村婦有何分別?”
晏逸長嘆道:“何兄就休要羞辱在下了,我也是一時的糊塗,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只求先生看在何兄的份兒上,救我夫人一命
杜文浩道:“其實真正能救夫人的,不是我,是你!”
晏逸不解,道:“先生這話
何釗道:“先生還是直言相告吧,你看晏逸不過四十出頭,因為古花落,一眼之間白了頭,他也知道自己錯了,但是已經這樣了,而且那個趙氏後來有了身孕,便要死要活,晏逸想著腹中胎兒無辜,這才納她為妾。”
杜文浩道:“好吧,這樣,我回頭開了藥,就請老爺親自煎熬,親自喂服夫人服下,否則這個藥我也就不開了。”
晏逸道:“那自然是好,只是花落不肯見我啊。”
杜文浩道:“這樣吧,這件事情交給晏紫去辦。”
晏逸愕然,道:“紫兒?。
杜文浩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我看晏紫聰慧了得,看得出她也是十分希望爹孃早日言歸於好,回頭我給她說。”
晏逸感激道:“多謝先生了。”
何釗道:“先生剛才那個要趙氏,是在說笑的吧?。
杜文浩道:“若我沒有說笑呢?”
晏逸遲疑片刻,嘆了口氣,低聲道:“那先生就把趙氏帶走好了。 ”
杜文浩微笑拱手。卻不說話。
三個人走到前院飯廳坐下,飯菜皆已擺好。
杜文浩道:“晏老爺也不問問我帶走帶去哪裡。做什麼嗎?。
晏逸道:“不管做什麼,先生儘管帶走便是。”
這時,晏同走了進來,見三人正在喝酒說話,便走到晏逸身邊,躬身說道:“主人,眼看著就要變天了。這個時辰若是下了雨,怕是山路不好走,您看是不是留先生和何大人在這裡住上一夜?”
杜文浩道:“走時並未給家人說晚上不回,唯恐家人擔心。”
晏同道:“若是先生肯屈就一夜,我讓人馬上真往縣城給先生家裡帶信。”
杜文浩道:“也罷,那就勞煩晏管家了。”
晏同卑微一笑,道:“先生實在客氣,那小的就下去吩咐去了。”說完便退下了。
晏逸道:“既然先生不著急走。那我們三人就好好的喝,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人陪著我喝酒了說完,舉起杯來先乾為敬。
“爹,我回來了
三個人正一邊喝酒一邊說話。聽見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杜文浩扭頭一看,只見是晏紫蹦蹦跳跳地跑進門來,走到晏逸的身邊坐下。一臉的汗水,額頭上的髮絲緊緊地貼著。小臉紅撲撲的。
“跑到哪裡去了,瞧你一頭的汗水!姨娘不是找你去了嗎?”晏逸憐愛地掏出汗巾為晏紫拭去額頭的汗水。
晏紫笑眯眯地說道:“二哥帶著我去後讓。的樹上掏鳥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