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這才回來。
杜文浩笑著說道:“你還是坐著吧,我之前說你已經是我們雲帆讓莊半個主子了你還不信,你看你二夫人還是關心你的。”
石頭道:“小的知道,心裡感激著老爺和夫人呢。”
杜文浩道:“好了,我看我們還是騎馬進城去找個地方喝酒算了,反正你也沒有吃飯,在家裡總是有人找你說事,還不如進城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喝酒的好
石頭道:“只是在外面人多眼雜的,小的怕,”
杜文浩笑了,道:“我看你是累糊塗了,你忘記五味堂旁邊的庸園老爺子不是給了我們了嗎?如今那是我們自己的酒樓了,說話還有什麼不方便的?”
石頭拍了拍自己的頭,失聲笑道:“瞧我的記性,怎麼連這個都忘記了,好的,不過小的意思還是帶上車伕,喝了酒還是不要騎馬的好。”
杜文浩笑了,道:“行,那我們就坐車去好了。”
石頭道:“那老爺您在前門稍候著,我去後院牽馬叫車伕,立刻便來。”
杜文浩走出書房,石頭去了後院。
一炷香的功夫,杜文浩他們的馬車停在了庸園的門口。
夥計認得杜文浩的馬車。三步並作兩步就跑了過來,掀開車簾,放下車凳,攙扶著杜文浩下了車,石頭緊隨其後。
之前庸園的掌櫃和夥計都知道這個酒樓給了杜文浩了。以為他素日和楊睿不和,定然會從上到下一概換完,誰想非但一個沒有換,反而還長了他們的工錢,管事的二夫人不但貌美而且心善,對於晚上打更之後才能回家的夥計還是要另外工錢的,大家心裡感激,做事就更加賣力了。
庸園的掌櫃姓尹,原是苗族小性格豪爽。但是卻粗中有細,庸園讓他打理的一直不錯。
尹掌櫃迎上前來親自將杜文浩和石頭接到樓上的雅間坐下,恭敬地問道:“老爺和管家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石頭道:“老爺是想吃我們庸園的菜了。趕緊給我們上幾個可口的菜來。然後來一壺好酒
杜文浩笑著說道:“一壺哪裡夠喝?”
尹掌櫃道:“老爺說的好,男人喝酒不是拿壺是拿罈子的
石頭點了點尹掌櫃,笑著說道:“你啊,好吧,那就隨你吧,動作快些就是。”
尹掌櫃答應著正要退下,突然石頭起身走到門前側耳聽了聽,道:“隔壁的房間是誰?
尹掌櫃道:“是大老爺在宴請幾個朋友,也不要我們進去
石頭道:“都是一些什麼人,秀山郡大概沒有你尹掌櫃不認識的人吧?”
尹掌櫃笑著說道:“這幾個還真是不認得的。
杜文浩見石頭古怪,便對尹掌櫃說道:“那你下去準備酒菜吧
尹掌櫃要走,石頭又道:“如果孫大人一會兒問起,切記不能說我們在隔壁吃飯,還有別的房間嗎?我們換一下。”
尹掌櫃道:“您是知道的,庸園晚上從來沒有空的雅間,這一間也是上一次二夫人吩咐專門長期為老爺留下的,所以才沒有人。”
杜文浩道:“算了,就這麼也好,你去吧。”
尹掌櫃退了將門關上了。
杜文浩見石頭又到靠著隔壁的牆貼著聽,便道:“你聽什麼呢?”
石頭走到杜文浩身邊低聲說道:“老爺,您知道我今天說的奇怪是什麼事情嗎?”
杜文浩見之前幕頭那麼古怪,又聽他這麼說,便覺得此事確實蹊蹺。甚至和隔壁的孫和有關,便伸手指了指隔壁,
石頭坐在杜文浩的旁邊,低聲說道:“今天一早我跟著那王十八本來出了城,可後來不知為何他突然轉身有回到城中,開始帶著我亂轉,我之前以為我被他現,正想著不好,豈料他們六七個人分成好幾路,我當時只想著那王十八是他們的頭兒,跟著他才是道理。”
杜文浩見石頭說的和柯堯差不多,便道:“那你跟著那王十八去了哪裡,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石頭道:“那王十八是個老狐狸,和別的人分開之後一直在城裡瞎逛。這裡看看那裡瞧瞧的什麼也不買,後來跟到一個茶館,他進了一咋。雅間,我便在隔壁的房間等著。一會兒和他分開的幾個人都去了那個雅間。先是喝酒吃飯。大概就要了一個多時辰了,我想著大概沒有什麼希望,正要走。突然聽見其中一個人說已經將跟蹤的人解決了。”
石頭說道這裡停下來,看了杜文浩一眼,杜文浩不知道石頭是什麼意思。心想若真是那王十八的同黨,那裡看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