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雲帆山莊來了一位客人,杜文浩算準了他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他便出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和杜文浩過不去的白衣社的教主,付戈東。
兩年不見,這咋。小孩子長高了不少,不過還是一張孩子的面孔,杜文浩聽門房的人說一群穿著白衣的人站在門口說是要見自己,而且為的還是個揹著一捆荊條的少年,杜文浩便知道,絡腮鬍子已經澄清了事實,付戈東是負荊請罪來了。
杜文浩帶著明森走到大門口,果真見十幾個人跪在門前,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杜文浩想,如今風聲這麼緊,他們還敢進城來,不過也只有等到天黑了才敢上門。
“先生,戈東有罪,請先生一定耍好好懲罰戈東,否則戈東一定不會安心的。”付戈東拱手對著杜文浩愧疚地說道。
杜文浩微笑著上前,將付戈東攙扶起來,道:“不知者不憐,快快褪下身上的東西進屋說話。”
付戈東聽了杜文浩這話,更是慚愧了,低著頭,道:“先生若是不用我背上的荊條鞭打我,便讓我的手下替您鞭打,直至你說停下為止。”說完。就見付戈東左右跪著的人起身將荊條卸下,一人拿了一把。付戈東則褪去上衣俯身低頭。
杜文浩正要上前阻止,那絡腮鬍子出來拉住杜文浩,道:“先生若是這樣輕易地饒了我們,我們教主以後就不能繼續在白衣社待下去了。你還是讓兄弟們鞭打二十,這樣我們教主以後也能服眾,畢竟是他做錯了事情,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在我們白衣社是要重罰的。”
只見那兩個人毫不留情地用荊條在付戈東的身上抽打著,很快,付戈東的身上就是血跡斑斑。
“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杜文浩實在看不下去了,衝上前去奪下兩人手上的荊條,摔在地上。
付戈東重新跪下,道:“先生仁慈,這般的對我,豈料,戈東不是人。這樣對先生,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您的家人,戈東該死!”
杜文浩輕嘆一聲,道:“好了,我都說了,你不知道我如何怪責與你?趕緊起來,到房間裡,我給你上個藥。”
付戈東道:“如今風聲很緊,戈東不敢連累先生,既然先生已經原諒了戈東,那戈東就告辭了,等過一段時間再來看望先生。”
杜文浩也不挽留,道:“那好吧,你們出來一趟也實在危險,我也不敢留你們,還是等過了這一段時間再說也不遲。”
付戈東起身。拱手說道:“先生,大夫人的身子可恢妾好了?”
杜文浩笑著說道:“好了,本來想給她吃你們的解藥,誰想我帶著解藥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大好了,於是那解藥如今還放在那裡的。”
付戈東驚訝道:“是先生醫治好了大夫人的病?”
杜文浩笑著點了點頭。
絡腮鬍子道:“先生到底名不虛傳,到如今我們白衣社下的毒還沒有一個人可以醫治好,先生是如何下藥的?”
杜文浩笑而不答。
明森道:“先生是個大夫,自然有看病的本事,至於怎麼治好大夫人的病的,還是不要說了,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吧,不然天亮了就不好辦了。”
付戈東道:“也好,那戈東就此辭別先生了,望先生保重。”說完。再給杜文浩躬身施禮,這才帶著一群人等迅消失在了夜色裡。
明森道:“老爺,你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放過了他們?”
杜文浩笑著說道:“那你認為還要怎樣呢?”
明森道:小的哪裡有什麼想法,只是覺得老爺心底太好了。”
杜文浩笑了,拍了拍明森的肩膀,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你說呢?”
明森笑著不說話。
兩個人進了院子,杜文浩停下腳步,道:“最近家裡事情突然多了很多,石頭不在,你忙得過來嗎?”
明森道:“老爺放心,二夫人那麼能幹,小的不過是打個下手幫幫忙而已。”
杜文浩點了點頭,道:“最近我也知道你外面也有事情,不用總呆在家裡,也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情。”
明森猶豫了一下,道:“老爺彷彿什麼都知道,可為什麼又行麼都不問小的呢?”
杜文浩道:“我說過,我不會問的,除非你和石頭主動過來告訴我。”
明森道:的小的,那還是等石管家回來讓他告訴你吧。”
杜文浩笑了,道:“也是,你去忙你的吧,只是要注意安全。”
明森感激地點了點頭,躬身退下了。
五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