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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問出是咋。什麼病來沒有?”
憨頭:“具體不清楚,刻說該女子如今已經半年下床,且每逢月事就會出現幻覺,時而哭時而笑,當地人說那是縣令專寵這才得了這病,還有人說是別的妻妾嫉妒找了西域的巫師下了盅或是下了毒,誰知道呢。”
林清黛:“這樣說來,倒有些像從前文浩在京城看過的一個病例,具體我忘記了,不過當時文浩給我說過,其實瘋鬧不過就是這個病給病人帶來的精神壓力過大引起,現醫治月事之症,有用安神定氣的方子應該不難,怎麼就這麼多人沒有治好呢?”
憨頭:小的也這麼想,但是聽人說,那個劉太醫看過之後竟然連方子都不肯下,就說此女得的這個怪病。世間只有一人能治,但是整咋。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杜文浩大笑:“太醫就喜歡故弄玄虛,我倒不信這個邪了,反正開市還有一天,閒著也是閒著,我們不放走一遭?”
林清黛:“我看可以。”
憨頭急忙說道:“爺,我們可不要貿然就去,聽說那個縣令有個規矩。若是醫治不好那個小妾,以後就不能在遠山縣購買任何一種藥材了。”
林清黛憤然:“這是什麼規矩真是過分。”
杜文浩反問:“那若是醫治好了呢?”
憨頭想了想:“那倒沒有說了。”
杜文浩起身:“哼,還真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我倒是想去會一會。大不了我們就不再這裡買藥便是。我倒要看看這個縣令小妾得的是什麼大不了的怪病。”
林清黛:“那好,我提著藥箱我們現在就去。”
憨頭傻呵呵地笑道:“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去的,所以回來之前已經給那何縣令的門房事先說過了。”
杜文浩:“看不出來,我們憨頭出來機靈多了,你連門都認了?”
憨頭撓了撓頭:“不遠,就在信條街出頭便是。”
三個人走出客棧,迎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