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官探頭出來,高聲道:“呂大人和曲將軍在商議軍情。不得空。請國公爺進城相見!”
許華強氣得臉都綠了,再緊急的軍情,總指揮來了,也得迎接啊。策馬回來。
杜文浩已經聽見了城上的回答。又望了望空蕩蕩的城門洞,眉頭一皺:“情況不妙!大家小心一些!”
許華強道:“我先帶兩個兄弟進城瞧瞧吧?”
杜文浩搖頭:“不!你們再叫呂公著和曲珍出城來!咱們後撤一些。離開弓箭射程!”說罷,勒住馬頭往回走。
許華強答應了,策馬過去,又對城上將官說了。
就在這時,城樓上突然箭如雨下。朝他們射來!林青黛大驚,叫道:“文浩小心!快跑!”說著話,抽出短劍,幫杜文浩要撥打利箭。
好在眾人得到杜文浩的警告,已經小心戒備了,立即抽出長劍撥打
。
杜文浩可沒這本事,把腦袋一低,大叫道:“快撤!”兩腳一夾馬肚子,戰馬飛馳而去。眾人且戰且走。 就在這時,城門裡突然衝出無數騎兵,手持兵刃,惡狠狠朝他們
來!
他們此時已經逃出射程,有幾個特戰隊員和戰馬中箭,好在都沒有傷及要害,眼看衝出來的騎兵和步兵越來越多,杜文浩命令朝西夏方向撤退。
他們都是騎馬,很快撤出十數里,但後面宋軍緊追不捨,不過,進入止 道之後,追兵便成了長條形的了,杜文浩立卑命令停下迎擊。這些特戰隊員都是百裡挑一的精銳,狹長路上一對一,宋軍根本不是對手。很快斃傷、俘虜了數十名追兵。
宋軍眼看不對,鳴金收兵,很快又撤了回去。
杜文浩吩咐將一名俘虜押過來審訊。這是宋軍的一名隊頭,杜文浩厲聲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俘虜跪在地上,兩手被綁,不停磕頭道:“知道,大將軍饒命!”
“知道我是大將軍,還出兵殺我?到底為什麼?”
俘虜左右瞧了瞧,都是惡狠狠的目光。嚇愕一哆嗦,低聲道:“這是”這是呂大人的命令”。
“呂公著?。杜文浩驚訝道。“他為什麼要殺我,難道想造反嗎?”
“這都是呂大人的命令,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杜文浩一鞭子抽了過去,“你不知道還追得這麼緊?是想割掉老子的腦袋回去邀功吧?”
“小的該死,求求大人恕罪!”
“我問你,戰塞裡的兵士呢?”
“都,,都撤回城裡了。”
“為什麼?”
“小的也不知道,只是接到命令。所以撤了回來,至於為什麼,的真的不知啊。求大將軍饒命”。
“哼!不動刑看樣子你不會說!”杜文浩朝李浦使了個眼色。
李浦一抽出匕首,上前揪住那隊頭的耳朵:“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耳朵要著也沒用,割了吧!”略的一刀,將一隻耳朵割了下來。痛的他兵士長聲慘叫。
李浦面無表情將耳朵仍在他面前。又抓住另一隻耳朵:“我再問一句。說不說?”
隊頭呻吟著道:“我
“快說!”
“呂大人擁戴曹王爺為帝,曹王爺下令捉拿大將軍”
杜文浩暗自心驚:“擁戴曹王爺為帝?什麼意思?”
“曹王爺稱帝 秦鳳路和永興軍路等都擁戴曹王爺為帝。 “擁戴他為帝?曹王造反了嗎?”
“也不是造反,曹王說他才是正統。所以稱帝了。”
杜文浩怒道:“他***,當今皇上好端端的,他稱帝,不是造反又是什麼?”
“皇上已經妥崩了!現在天下都亂了!”那俘虜捂著耳部,鮮血直流。諾諾道。
眾人都大吃了一驚,杜文浩更是驚詫,急聲問道:“皇上駕崩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有一個多月了吧,那天京城發生了大地震,死了很多人,據說皇上也被坍塌的房屋壓死了。”
“大地震?”杜文浩和林青黛、王潤雪互視了一眼,難道興慶府發生大地震的時候,京城開封也發生了嗎?一問日期,果然是同一天,而且也都是同一個時玄!
在那一天那一個。時刻,大遼、西夏和大宋的京城,同時發生了三場大地震!三朝的皇上,同時死於地震之中!
這難道還是巧合嗎?
杜文浩意急聲問道:“我的府邸呢?我妻妾徒弟她們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