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喜笑顏開:“單單今天下午這場培,就收了五百兩白銀,嘉州還不是繁華之地,等到了揚州之類的大都市。只怕還能收到更多的費用
五百兩就是人民幣五十萬,一下午掙五十萬,還是很可觀的,而且藥還沒開始出售。
錢不收舉杯祝賀。對杜文浩道:“師父,其實早在董達縣老朽就有此想法,只幾迂不敢說出來。生怕師父責怪老朽市師父讀樣的兒巾”技,花再多的錢學也是值的的。明天的無痛開刀法,應該收費更高一些才合
杜文浩搖頭道:“那到不用,我們要這麼多錢做什麼?錢多了,只不過是個數字而已。
林青黛笑道:“文浩。你這話就不對了,你說了知識就是財富,比如說,你的知識值一百兩銀子,為什麼偏偏只收十兩呢?物有所值才是正道。”
其餘眾女也是點頭贊同。
林青黛道:“放心。我們知道你想著能讓更多的人掌握先進的醫學知識,那樣就能挽救更多的人的性命。所以,普及醫術是主要目的,但該賺的錢也不能扔了,咱們也不是黑心的人,隨行就市,像嘉州這樣比較偏僻貧窮的地方,收費自然少一些,到了殷富之地,該多收的還得多收。”
杜文浩笑了:“那好,收多少你們看著辦,我不插手過問,我只管教就是。”
吃完飯,一家!、正在客廳品茶說話,僕從進來稟報,說劉縣尉來訪。
昨日從葉創府上皿來。杜文浩便派人把劉縣尉叫來,那雙大靴子交給,比對之後。發現當時從蘇誠肝部提取的皮下疾傷凸點花紋特徵與靴子底的很類似。儘管外形不同,可以初步確定就是這種靴子造成的傷痕,也就是說,犯罪嫌疑範圍可以圈定在當地廂軍和甲兵之內。杜文浩讓劉縣尉在嘉州駐軍中配有這種靴子的人進行明察暗訪。才過了一天,劉縣尉便來了。難倒有了重要進展嗎?
杜文浩忙讓他進來。
一見劉縣尉的苦瓜臉。杜文浩便知道沒什麼重要進展,果然,劉縣尉施禮之後坐下,說道:“御醫大人,下官經過調查,發現穿這種靴子的人整個嘉州有好幾千。而這影象又太簡單,這影象的鞋印尺碼比較常見,下官提取一些兵卒鞋印進行比對,十有五六都是吻合的,一一問過,也都沒有與蘇誠少爺有什麼瓜葛,當天也都在兵營沒有外出。今天一整天,只比對了不到一百人,這要如此比對下去,只怕要好幾個月啊。”
杜文浩簡直哭笑不的:“你這榆木腦袋怎麼不開竅呢?誰叫你對幾千人一個個比對鞋印去了?那得比到什麼時候?你先調查案發當天行蹤不明的人,特別是其中與蘇誠認識又或有交往的人。把這些人找出來之後,再比對鞋印。戈定重點嫌疑犯範圍,豈不是要省事一些嗎?”
劉縣尉恍然夫悟。連連拍自己的腦門:“對對!下官愚笨,明天就這樣重新調查。下官告辭!”
“等等!”杜文浩招呼他坐下,問道:“上次本官讓你去提取蘇誠的外衣檢驗,去了嗎?”
“去了,也拿到那外衣了,是件長袍。下官查過了,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痕跡,所以”。呵呵,就忘了給大人稟報了。”
杜文浩皺了皺眉,他對劉縣尉的偵破技術真的不敢太相信,沉吟片刻,說道:“去把那衣袍拿來給本官看看。”
“是,下官馬上送來。”
過了一會。劉縣尉託了個含子又回來了,開啟紙盒子。裡面正是那件長袍。杜文浩對劉縣尉誇獎了幾句,說他很有保護證物的意識,搞刑事偵破就必須這樣。
劉縣尉很是高興。笑得最都合不攏了。
杜文浩問:“這衣袍沒洗過吧?”
“絕對沒洗過。”劉縣尉拍胸脯道,“當時蘇少爺回來之後便病倒了,隨即病情加重。換下的衣袍便沒有洗。下官問了好幾個僕從,都證明了沒洗過。衣袍上還有些爛泥,也證明沒有洗過的。”
“有爛泥?。杜文浩心頭一喜小心翼翼將衣袍取出:“在哪裡?”
“在集股位置還有下拜。”
杜文浩將衣袍攤在的板上,蹲下身,仔細地檢查,果然,在屁股位置和下襬有幾處幹了的泥印,還有幾處淡青色的痕跡,估計應該是摔倒翻滾青草摩擦留下的。
杜文浩指著那幾處泥印和青草印說道:“怎麼會沒有可疑痕跡呢?這不就是嗎?蘇誠不是三歲小孩子,好端端的誰會在屁股上坐一屁股泥?誰又會在草地上打滾?這說明這兩處痕跡很可能是他受傷的時候摔倒留下的!”
劉縣尉額頭見汗。乾笑了聲,連連點頭:“下官愚笨,怎麼沒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