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起身下了車,只見廖貴兵已經候在車前,杜文浩下車伸了一個懶腰,笑著對廖貴兵說道:“辛苦廖大人了,竟然送到了這裡。”
廖貴兵拱手笑道:“杜大人昨晚沒有睡好,在路上補個回籠覺也是有必要的,卑職送到這裡就不送大人了。”說完招呼後面幾個差役過來,只見四個差役抬了一口大木箱放在杜文浩面前。
廖貴兵指著那木箱說道:“杜大人,這是我們靜江府幾個官員的一點心意,希望杜大人不要見笑,正所謂禮輕情意重。還望杜大人千萬收下。”
杜文浩:“這個箱子裡是什麼?”
這時柯堯跳下車來走到箱子前用手拍了拍,然後笑著對廖貴兵說道:“廖大人該不會是將靜江府的家底都送給我哥了吧?”
廖貴兵尷尬一笑:“讓小姐見笑了,鄙府遭災,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
柯堯開啟箱子,只見下面是些綾羅綢緞,上面是白花花的銀徒。看樣子不少。笑道:“哈,還以為廖大人是個勤儉節約之人,原來藏有這麼多民脂民膏啊?”
廖貴兵苦笑:“姑娘言重了,這些東西都是我們靜江府七縣鄉伸名流委託卑職給大人和諸位夫人,還有柯姑娘的一點心意,杜大人為鄙府百姓著想,費盡心思給百姓治病,傳授醫術,勞苦功高,鄙府上下感戴大人恩德,所以,”
杜文浩拱手道:“既然是廖大人和百姓的一份心意,那我若是不笑納豈不是不給廖大人和貴府百姓的面子?收下了!”
柯堯愕然,廖貴兵則喜形於色,趕緊吩咐差役將木箱搬到杜文浩他們隨行的馬車上。
杜文浩:“好了,廖大人就送到這裡吧,回去給張大人還有其他知縣一一謝過,就說打擾各位了,大家後會有期吧。”
大家下車一一和廖貴兵告別,然後才上車,廖貴兵目送杜文浩他們的馬車駛進了柳州地界,這才上馬。
“大人,要不要派人跟著看看?”張天寧湊上前小聲說道。
廖貴兵冷笑一聲:“不必了,他似乎看出了點什麼名堂,若是不收我們這些錢財,還真的派幾個人跟著,如今看來,也不過就是貪圖錢財的勢力小人。”
張天寧點頭道:“是啊,他前面裝腔作勢到處打聽,不就是想多勒索咱們一點錢財嘛,剛才看見白花:二二下,眼睛壞不是放旯了。”
“嘿嘿,誰跟黃白之物有仇呢?千里做官只為財!至理名言!”
“是啊,大人真知灼見。”
“回去之後,把這些日子跟我們搗亂的人都給我好好招呼招呼。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
廖貴兵一抖馬韁,馬兒仰天嘶吼一聲,轉身朝靜江府的方向跑去。一眾人忙呼啦啦後面跟著而去了。
杜文浩他們的大車不緊不慢往前走。
車裡,柯堯噘著嘴扭著臉望著窗外,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杜文浩笑道:“怎麼了?先前還好端端的。”
“哼!”柯堯扭臉過來,衝著杜文浩叫道:“哥,你沒聽說拿人家手短嗎?這廖貴兵看就是個笑面虎,你還收他錢財!想不到你也是個。貪官!”
林青黛輕喝道:“朽堯不許這樣和你哥哥說話!”
杜文浩笑道:“既然已經吃了人家的嘴軟,那也無所謂再拿人家手短嘛!”
柯堯臉都氣白了,忿然道:“哥!這一路授課培收的錢都堆成讓 了,幾輩子都花不完,你還在乎他這點錢?”
林青黛笑道:“你哥這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傻姑娘”
“什麼不在酒?”柯堯拜
“你哥已經胸有成竹了,先前不是說了,這一路讓你好好休息,說晚上有事嗎?收他的錢,只不過是障眼法,讓他們認為我們是那種貪圖錢財之人。自然放心地回去了,我們才好下手啊。”
杜文浩瞧了林青黛一眼:“你還真是機靈。看樣子跟你搗鬼得心點。”
“是啊,怕了吧?”林青黛也笑道。
“你是我的女諸葛,我就需要你這聰明的小腦袋瓜!”
“說吧,要我做什麼?”
“先不著急”杜文浩好整以暇,“到前面找個客棧先住下。今晚我和青黛,還有沈師爺重新潛回靜江,探查個究竟。”
“那我們呢?”柯堯一聽不樂意了,道:“我也要去!”
林青黛勸慰道:“人多了,容易被安現,你就和你嫂子她們乖乖地呆在客棧等訊息就是。”
柯堯不幹:“不行,我一定要去,這存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