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該處理的都要及時做及時處理。比如糧倉裡那麼多的種子,不行的話就先全部銷燬了,所有的賬本也都,,。丁。
張同知道:“張知縣說的未雨綢繆這話對。但是也不能杯弓蛇影 若是把種子都燒了,來年拿什麼賣給下面的?難道賣真種子不成?那朝廷賑災錢穀只怕要大打折扣。必須有連續的天災,這賑災力度才夠。咱們的計劃也才能順利完成
其他知縣官佐也都紛紛點頭贊同張同知的觀點。
廖貴兵道:“是啊,攤子這麼大,全都銷燬時不可能的。不能因為兩個不明來路的婦人的搗亂就前功盡棄。不過,張知縣所說的謹慎處理也是對的小心一點沒錯。周知縣,你們要加大搜捕力度,一定要將這兩個婦人抓到,查清楚究竟怎麼回事。在事情搞清楚之前,各縣的小賬本都交到本官這裡來統一保管,由你們親自送來!所有種子也都裝進常平倉裡,混裝在朝廷下撥的賑災糧中。不過要做好標記,到時候別弄混了。府衙大牢裡關的那些個搗亂的人,全部轉移到軍營裡關起來。同時,這段時間各地要加強警戒,對陌生可疑人員要嚴格盤查
總官佐齊聲答應。
數天後。
廖貴兵把自己的幕僚張同知口個來,問道:“怎麼下面各縣的小賬簿一本都沒送到?人也不見蹤影?”
張同知也是一臉狐疑:“是啊,要不,卑職下去檢視一下?”
“不用了”。
這句話卻不是廖貴兵說的,而是從他們後面傳來的,兩人大吃一驚,回頭望去,不知何時,屋裡已經多了一個黑衣人。手中一柄銀光閃閃的短刃,指著他們。
兩人正要叫喊,那人手中金錢鏢射出,兩人悶哼一聲,癱軟在了地上。
廖知府和張同知醒來的時候,都驚呆了,不僅是因為他們身上被捆得跟個粽子似的,更因為屋裡還有好幾個也被五花大綁的人,卻正是沒有蹤影的各縣知縣們。都是垂頭喪氣坐在地上。
四周靠牆站著一排的持刀護衛,看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再往正中太師椅上一瞧,廖貴兵打了個哆嗦,頓時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
一當中那人,正是提刑官杜文浩!旁邊坐著的是他的師爺和兩個妾室。
在杜文浩旁邊的四方茶几上,堆著一疊賬本,那些都是廖貴兵再熟悉不過的了。是各縣的小賬本,記載的都是各縣見不得人的內部帳。其中還有一本,卻是他們府衙的,上面記得東西一旦被朝廷知道,廖貴兵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結果會怎麼樣。
廖貴兵長嘆一聲:“杜大人,你這招引蛇出洞好毒啊”。
杜文浩冷笑: “對付你們這樣的毒蛇,只能靠這一招。先告訴你一些背景,或許能幫你做出決定。 是我們的人秘密拘捕了鹿高縣黑臉捕頭和長臉捕頭,把供詞給你們,就是要讓你們動起來,因為聽說你這人生性多疑,你召集各縣知縣商量對策的會議,你當時不知道,我的妾室就在你們開會的大廳的房頂上,你的秘密和你的安排部署我們都知道了,所以,半道上把給你送賬本的這些知縣們分別一個個都請來這裡了。他們都很配合工作,把問題都交代了。你們究竟幹了些什麼,本官已經一清二楚,現在需要看看你的態度,說不說隨你。有個。好的態度,對你或許意義不大,但卻說不定能幫助你的家人減輕甚至免除株連之責
廖貴兵掃了一眼那些個垂頭喪氣的知縣們,知道杜文浩說的是事實,又是一聲長嘆:“好,我說。這十來年裡,我強令本府縣農戶只能從府衙夠買種子,而我們賣給他們的,都是假種子。這樣地裡顆粒無收之後,便可以申領朝廷賑災錢穀予以侵吞,同時,百姓地裡沒有收成,只能出售土地,我又規定不準私人兼併土地,只能出典給衙門。設定的條件很苛刻,基本上到期贖不回的,再將這些土地以各種名目侵吞。同時,我們在靜江府和各縣都開設了大量繡坊等各種作坊,招收賣掉了土地的這些農戶做工
杜文浩冷笑: “你們這主意挺高啊,一方面可以可口侵吞朝廷賑災錢穀,又能以超低價兼併大量的良田土地,讓大量農民失去土地之後,又給你們的工業作坊提供需要的低廉勞動力。這比那什麼“圈地運動,還要狠毒啊
廖貴兵不知道圈地運動是什麼,一臉茫然地望著杜文浩。
杜文浩也懶得解釋,拿起賬本翻了翻:“你們這些黑賬,本官都細細看了,真可謂花花轎子眾人抬,從你往下,所有的人都有好處,連衙役、民壯甚至件作都有分紅的甜頭,難怪這些人都死心塌地追隨你。把整個府縣管理的鐵桶似的,老百姓都沒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