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裡,好生親熱一回之後,貼著她臉蛋說道:“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嗯,啥事?”
杜文浩想得挺好,真要說的時候,又有些猶豫了,低聲道:“這件事只能你我二人知道,連雨琴她們都不能說!”
林青黛笑容一僵,立即意識到了杜文浩要做什麼,低聲道:“你”,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解救白衣社的人吧?”
杜文浩一愣,摟緊了她:“你怎麼知道的?你真聰明!”
林青黛笑得有些苦澀:“自從沈氏母子被抓之後,你一直鬱鬱寡歡。特別是白衣社其他成員被抓之後。你就沒個笑臉,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那你答應了?”
林青黛苦笑:”損脊你的女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怎麼會不答應呢六孫心。來。只怕咱們會前功盡棄。”
“不會的!”杜文浩很肯定地笑道,“吳知州他們草擬的奏摺已經用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了。劉縣尉負責押送白衣社的十三人進京。這十三人中,湯中懷等四人已經叛變白衣社,為人太差,就不必解救了,只需要救出剩下九人就行了。他們還有四個欽犯可以交差,特別是湯中懷這個腦還在,其餘的脅從朝廷不會太計較的。”
“十三個變四個,交差容易嗎?”
“若只是那榆木腦袋的劉縣尉,這事麻煩。但是,吳知州這人老奸巨猾,應該能想出辦法的,比如找人抵數之類的,這種事對他們來說,那是拿手好戲。腦袋不用轉就能想出來。”
林青黛道:“要是,”要是他們想不出來,欽犯被劫,害怕之下跑了呢?”
“這種可能幾乎沒有,不過”杜文浩兩手一攤:“他們兩個人真要都是榆木腦袋,那也只能活該他們倒黴了。咱們繼續咱們的巡醫,無論如何也怪不到咱們頭上了。”
“那咱們豈不是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