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拜拜的模樣就拿她沒辦法,只好作罷。
不過饒是如此,羅氏還是等把她哄睡了,才回屋歇息。
秦連豹正坐在床沿上想事兒,見到羅氏,就起身問她:“椒椒睡著了?”
羅氏點了點頭,卻有些犯愁:“這小丫頭也不知怎麼了,怎麼好好的就不要同我們睡了?”
秦連豹就笑:“小孩子嘛,還不是想到一出就是一出的,估計就是想和姐姐玩兒吧!何況有茴香帶著她,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話是這樣說沒錯兒,羅氏對長女也素來再是放心不過的,何況小女兒也從來就是個省心的。可女兒“不要”自己了,羅氏這個當孃的心裡就是別不過這個彎兒來。
秦連豹看著就岔開話題,同她道:“我以前還老覺著老五還是個孩子,哪裡想到他竟然也有自己的主意了,倒是長大了,反而是我們小看了他去。”
卻是真心為他高興的。
說到這個羅氏也有些感慨:“我也沒想到。不過或許是經了事兒了的緣故吧,我瞧著家裡的這些個孩子可都是懂事了不少了呢,都知道心疼人了。”又笑道:“二嫂都不習慣,說是小四好些天都沒惹事兒了。”說著又告訴丈夫:“我把該老五的那份文房還是給了他了,他說什麼都不肯要……”
不過推讓了許久,到最後羅氏還是堅持叫秦連鳳把那份文房收下了。就算不念書了,也不是就用不上這些了,何況就算當個念想,也是好的。
秦連豹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他一直都知道,妻子在這些人情世故上頭是從來不用他操心的。
他操心的是另外一樁事兒。
細細告訴羅氏:“……想來爹爹也知道他是個順毛驢,原本還耐著心思同他理論,結果好話歹話說盡了,他反倒搖起尾巴來了,竟還叫嚷著要告官……”
居家戒諍訟,訟則終兇。好好的人家,如何會打官司,尤其還是姻親鄉里。以前秦連彪再怎麼胡鬧,看在他過世的老子的面上,秦老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