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旦誤用,說不得就會導致肺氣鬱遏,外邪不能外達,反而加重咳嗽,日久難愈。
“已經不礙了。”秦連豹把秦老爹的病情簡單同他說了說:“如今家常吃著姜蔥粥,我們瞧著是一天好似一天的。”
大堂哥聽著,就長長吁出一口濁氣來。
他同方案首商量著直接取消了之後的行程,當即趕回家來的目的就是為著秦老爹的身體。
俗話都說彎彎扁擔牢,可相對應的,從來不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來,往往一病不起。
他很清楚,秦老孃就是因著當年的那場病,身子骨才衰敗了下來,這幾年已經不知蒼老了多少了。
這會子知道秦老爹挺過來了,有所好轉,自是放下心來的。
只看著秦連豹書房裡鋪陳開來的資料,不由詫異道:“三叔,您這又是在做甚的?”
小字輩們都沒有向大堂哥同左氏隱瞞秦老爹的身體情況,紛紛在信中告訴他們,秦老爹染上了風寒,好在家裡頭在二老的身體上尤其仔細,發現的及時,已經有所好轉云云的……
可面對這樁事兒,卻俱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訴說。
花椒也不知道。
甚至於他們兄弟姐妹在漸漸聽說這樁往事後,時至今日,都還沒有談論過哪怕一句。
他們不知道該怎的去面對,在沒有想好之前,自然不敢貿貿然的去說些甚的。
雖然秦老爹曾經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他們,他原來不說,只是覺得到底已經過去的事體了,也就沒有必要再去揪著那份悲痛哀傷反覆咀嚼了。而現在說出來,自然不是為了讓他們揹負仇恨,去報仇雪恨,而是以史為鑑,希望他們能知興衰榮辱、善惡是非。
可秦老爹今天能坦然地去訴說,去懷念,卻銘記,或許是老人家真的想明白了,真的放下了的緣故,可他們卻是難以言表心中的複雜。
但嘴上雖然說不上來,卻能付諸於行動。
尤其小小子們,俱都憋著一口氣,齊齊把精力放在了功課上,饒是年裡都不曾鬆懈。
待到年後,預備提前進京準備武舉會試的李蹊還同四堂哥五堂哥商量著,正好帶了他們一道進京見一見世面。
四堂哥同五堂哥自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