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敲起門來。
“誰啊,深更半夜的!”
院子裡面傳來了一聲抱怨聲,很快硃紅的大門慢慢被開啟,裡面的人從裡面探出一個頭來,看到敲門的江狼,有些不悅道:“你找誰?”
江狼非常有風度的微微一笑,道:“我找劉老爺?”
“找老爺!”
開門人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下江狼,不過由於視線被江狼擋住,所以現在還沒有看到江狼背後的那些士兵,江狼現在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普通的公子罷了,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厭惡之色,當下便問道:“你誰啊,這半夜找我家老爺,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給我說就可以,我會轉告老爺!”
不過,他的話剛落,就聽見有人暴喝道:“囉唆什麼!”
然後,這大門被人狠狠的一推,他的身子不由的朝後跌撞下去,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好幾步,等站直了身子,抬起頭,剛要罵,然後頓時被驚呆了,在門外他看到上百的官兵,頓時呆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話的人正是雷暴,他跟著江狼下馬,見這家丁太無禮,頓時有些氣惱,想這江狼無論怎麼說也是一個郡馬,那裡輪到你一個家丁在哪裡冷嘲熱諷?當下忍不住開口罵道,然後推開了門。
推開了門,雷暴轉身喊道:“亮火把!”
話音一落。外面把整個大宅團團圍住計程車兵立即全部點燃了手中地火把,整個大宅外頓時亮如白晝。
然後他才轉身對江狼道:“這些人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何必給他們囉唆什麼,直接進去不就可以了!”
然後,大手一揮,喝道:“跟我進去搜!”說完,嗆的拔出佩刀,大步的跨進了院子。
那個開門的人這時才反應過來。剛要問。但是被雷暴一瞪。頓時嚇得把話嚥了回去,二話不說,連忙回去報信去了。
看到這一切的江狼不由的微微搖搖頭,剛才他哈考慮這家主人是當地的一個大地士紳,儘量和平一點,這下倒好,和平倒不用了。不過在心裡江狼卻喜歡雷暴這種作法,最簡單,最直接,省去了不少地事情。
江狼超前剛走了一步,然後立即停住,微微扭頭,低聲問道:“那兩個兄弟呢?”
錢正邦剛才和雷暴一起到了江狼地旁邊,當下立即答道:“潛了進來。現在應該在監視那幾個人。”
江狼點點頭。再次道:“一會你趁亂找到他們,留下記號,到時候我會搜查到那裡去。”
錢正邦點點頭。然後一個閃身混在了雷暴計程車兵當中朝院子裡面走去,而江狼這才把雙手背在背後,慢悠悠的朝院子裡面走去。
這個宅子的確不少,論規模足逼京城的王爺府,這假山,水榭那是一樣不少,踩在地上的青石板,江狼臉上顯得非常的鎮靜,反正自己現在那可是官府,如果能找到那些人,自然是好,那麼今天晚上這大半夜闖進別人地院子那也理由正當,要是找不到,反正自己是官府,拍拍**就走人,即使你是個當地的富商,又能怎麼樣?
這麼大的院子顯然有護院,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很快就衝了出來,然後和雷暴的兵馬在院子中間遭遇,起初他們以為是有人來找麻煩,一個個手中便也提著棍棒,氣勢洶洶的衝了出來,不過當他們看清眼前的人是官兵的時候,頓時傻了眼,但是這畢竟是在自己地院子,要是退了地話又會被主人責罵,於是一個個便和雷暴的人馬在院中對峙。
雷暴見此,大喝道:“怎麼,想造反不成?”
說完,嗆的拔出了佩刀,而他地士兵跟著他嗆嗆的拔出了刀,一個個殺氣騰騰。
這下輪到那些護腕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們手中可僅僅是些棍棒,別人手中那可是真刀真槍,打是肯定吃虧,更何況對手那是官兵,一動手便可能被扣上一頂造反的帽子,那可是誅九族的罪名,更何況現在這朝廷在和瓦刺打仗,對於造反這些那可特別的敏感,可不會輕饒。
“住手!”
就在這些護院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有人大聲的喊道,已經趕
狼聞言扭頭朝聲音傳來的地方一看,之間在一條小路匆忙的趕來,領頭是個大約四十多歲的漢子,樣子很普通,一身儒衣雖然樸素,但是他穿上倒有一骨書卷味道。在他的後面,則跟著十多人,其中一個自己認識,正是開門的哪個家丁。
那些家丁見此更是喜出望外,連忙收起棍子,齊聲道:“老爺!”
“混賬!”
中年人劈頭蓋臉罵道:“怎能對將軍如此無禮,還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