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此人的衣著打扮完全是大明百姓的樣子,不由的奇道:“你是大明的人?”
這商人一拱手,道:“正是,小人蘇園,是開封人氏!”
“開封人氏?”
江狼微微的點點頭,道:“那昨晚出事的船有三艘都是你的船?”
蘇園立即點頭,道:“啟稟大人,正是草民的船,還請大人為小民做主,緝拿兇手!”
說完,這蘇園砰砰的磕起頭來。
“起來吧!”
江狼淡淡的說道,:“要是你的船真是為別人縱火而為,本官自然為你申冤,那你先給本官說說,昨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江狼這麼一問。蘇園立即說道:“昨天晚上,我們正在睡覺,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我便親自起來看了看,突然現船上有人,奇怪之下正要問是什麼人,那知道這人突然扔下了一個火摺子,然後跳進了海里,而我的船頓時就燃起了大火,原本即使是個火摺子,也扔在了船上那是不會起火的,但是這火起得實在有些蹊蹺,我這時才現這船上被人淋了火油,我剛喊人來救火,我的另外兩條船上也開始了起火,雖然最後這人沒有傷著,不過這滿船的貨物去無一倖免!”
或因為心疼船上貨物的原因,這船主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語無倫次,亂七八糟地。
不過江狼大概也知道了他的意思。問道:“那你看到這燒你的船的人什麼樣子沒有?”
蘇園搖搖頭,道:“這就沒有看見了,當時天有些黑,而且那人一身的黑衣,完全看不到他任何的容貌,不過我敢肯定。這燒我船地事情一定是李孝德干的?”
“李孝德是什麼人?”
江狼立即問道,不過隱隱約約應該是那些反對交納佣金出海的商人中的一個。
果然,這蘇園一聽江狼問起,頓時恨得咬牙切齒,道:“這李孝德是這高麗的一個勢力較大的商人,這次出海他一共有五艘商船,同時也是反對大人最厲害的一個。因為交納這佣金地事情。我們已經不止一次地鬧翻過,而且他還曾經揚言說要燒了我的船,我原本想這可是在我們大明的港口,他在橫,也不敢燒我的船,哪裡知道他真的燒了。還請大人為小民做主!”
“李孝德?”
江狼再次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揮揮手,道:“本大人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你放心。要是真是有人故意縱火的話。我會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蘇園立即千恩萬謝的出了大門。
等他離開之後,江狼這才輕輕的敲敲桌子,問道:“你說這李孝德會不會是燒穿的幕後指使?”
江狼問地是孫元彪,昨天晚上這孫元彪比江狼更加抵達了現場。
“有可能!”
孫元彪毫不猶豫地說道,:“正如這蘇園所說,昨天晚上有三艘船先起火,而且當屬下趕到的時候。這火剛剛沒有燃燒起來多久。但是也能看得出,這火是從外面燃燒起來的。所以,這蘇園並沒有說謊!”
江狼輕輕的敲敲桌子,道:“正如你所說,這蘇園可能並沒有說謊,但是光憑這一點,我們還是沒有辦法知道這蘇園所說的這李孝德就是放火的幕後指使之人,沒有真憑實據,抓了別人,可能要引起稍亂,這一點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孫元彪自然也明白這一點,道:“這個屬下之後,不過當時是晚上,而且蘇園也沒有看清這人是什麼樣子,那麼這又這麼去找人,要知道現在我們這裡即使排除我們地人,也足有上萬人!”
江狼微微一笑,這個他自然知道,這古代地破案可沒有原來社會依靠那些儀器的破案效率高,在當事人都沒有看清這縱火地人情況下,要抓別人,實在有些牽強,不過這心裡,江狼也有了打算,笑道:“得卻,蘇園是沒有看到,但是我們假設有人看見,這人應該這麼做才合理?”
“報官?”孫元彪回答到。
江狼搖搖頭,道:“不是,而是勒索!對方可是商人,要是換做是你的話,你會不會這麼幹?當然,如果你貪錢的話,而且這些商人,要是知道了,面對勒索,他們無非有兩個選擇,第一,老老實實的付錢,現在我們水路和陸路都封閉,他們根本就沒有路逃出去,第二,就是殺人滅口。”
孫元彪微微沉吟了一下,這才問道:“大人的意思是?”
“我們現在就是那個知道他們秘密的人!”
江狼淡淡的說道,然後接著道:“安排人,給這李孝德,還有和李孝德平時關係不錯的幾人寫勒索信,這信也別寫太明白了,含糊點,就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