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的。
三萬多匹戰馬狂奔,那可不會是草泥馬這麼簡單……萬馬狂奔,鐵蹄肆虐,那畫面簡直太美了。所有人都不敢去想了。
“哈哈哈,為什麼我們非要去驅趕它們?。難道你們忘了手雷嗎?這群戰馬可不像咱們座下的馬兒一樣,已經習慣了槍炮的聲響。猛然給這些鐵勒人的戰馬來上這麼十多枚手雷,怕是會把它們的膽汁都給嚇出來,到時候馬群暴亂之下定然會四散奔逃,而它們的第一反應就會往空曠、平坦的地方跑。”
說到這裡,李元霸指著下面薛延陀的大營,繼續說道:
“你們看,這薛延陀大軍選擇建造營帳的地形可謂是一馬平川。雖說這樣的地方很利於安營紮寨,以及騎兵奔襲,可若是進行防守戰的話,卻是明顯不利!只要手雷一響。戰馬必定會奔向薛延陀大營,到時候萬馬狂奔……呵呵……”
“對啊,手雷!我怎麼把這東西給忘了!不說別人,就連牛將軍的左驍衛精騎。聽到那手雷轟天震響的時候,都差點嚇個半死,就更不要說這些鐵勒兵馬了。”
蘇定方眼眸一亮。不由得拍手叫絕。
“嘿嘿,王爺……叫我說,等那些戰馬肆虐完薛延陀大營之後,再順帶把它們驅趕到定襄城下,把那群正在攻城的鐵勒人也給包了餃子,您看如何?”
趙三炮這傢伙與黨項人有著深仇大恨,連帶著所有的番邦異族都被他納入了不受歡迎的物件中。
對於這些薛延陀的鐵勒人,趙三炮可不會產生半點的同情心。
“王爺,我贊同趙大哥的提議,之前他們不是挺會欺負我們的嗎?這回就讓他們血本無歸!”程處弼這個小傢伙也跑了過來,年紀雖小,可是聲音中卻充滿了煞氣。
“行了,你說你這小小的年紀,怎地煞氣如此之重?”李元霸看了程處弼那性。感的絡腮鬍子一眼,擺擺手,道:“這樣做有些過於冒險了,別忘了,我們的任務可是直搗薛延陀腹地,來這裡只不過是順道罷了!“
“可是王爺……”
程處弼有些不甘心,他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卻是蘇定方一把拉住了他,對他暗暗搖了搖頭。
李元霸沒有管他,而是把神武衛中,所有夠得上級別的人叫到了一起,開始詳細地籌劃了起來。
雖說李元霸是統帥,最後的決斷也需要他來下,可是這俗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李元霸還是頗為開放的,神武衛大軍並非是一言堂,其他的衛中官員,均可自由發表言論。
……
過了有半柱香的時間,當李元霸給神武衛的兵士們全都分派了任務之後。那些擔任著驚擾戰馬任務的神武衛兵士,由趙三炮親自帶領,騎上了戰馬。
“你們全都給本王記住了,你們的任務只是安置詭雷,手雷能不直接投放就不直接投放!這樣的話,至少還能夠保證你們的安全問題!”
李元霸把前世所蒐集到的,所有有關特種兵的知識技能都教給了這群神武衛的兵將們,所以對於詭雷的佈置,趙三炮他們並不陌生。
不過這畢竟是神武衛第一次出戰,李元霸的心裡頭還真是有些不踏實,若是待會這些個老兵痞們殺紅了眼,腦袋一發熱,跟著這些戰馬跑進薛延陀大營中,那樂子可就大了。
是以,李元霸不得不叮囑他們一下!
“王爺請放心,這次我趙三炮帶出去多少人,還會帶回來多少人,若是少了一個,我趙三炮願意接受軍法處置!!”趙三炮對李元霸拱拱手,說出的話很是傲氣。
“不用你帶,這次本王親自帶隊!”李元霸的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蘇定方和劉仁軌聞言嚇了一大跳,忙道:“王爺,您身份尊崇,此等小事不必煩勞王爺,便由末將……”
“好了!”李元霸打斷了兩人,道:“身為統帥,若是不能身先士卒,那與紙上談兵的趙括有何分別?”
話音落地,李元霸便頭也不回地訓了小白,跨馬而上,一騎當先地帶著趙三炮等上百名神武衛的兵士們,向著薛延陀的馬圈中潛行而去。
原地,劉仁軌與蘇定方相視苦笑了一聲,默默調了一隻百人隊,跟在了李元霸的身後,向著薛延陀的馬圈摸去。
漆黑的夜空下,一共三支如同鬼魅一般的神武衛百人隊,藉著夜色的掩護,慢慢地向著薛延陀馬圈的方向靠近了過去。
萬名神武衛,選出了三支百人隊,分別從不同的方向對馬圈進行侵擾攻擊。
這其中,李元霸帶著趙三炮、程處弼,以及其餘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