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很坦然地接過這些東西,一方布帛一方布帛地翻看了起來,等他翻到最後一方布帛的時候卻是停了下來。
“怎麼樣?這些東西的價值夠不夠?”
在房遺愛看來,這一大疊布帛放在一起,怕是可以賣個十五六萬兩黃金了,按照李愔的說法,李愔他們還得反過來賠錢給他們呢。
李元霸似笑非笑地說道:“就這些?”
房遺愛愕然,道:“怎麼,這些還不夠嗎?”
李元霸搖搖頭,道:“雖然這樣說很不幸,可是我必須得告訴你們,不夠,遠遠不夠!”
房遺愛和被打的遍體鱗傷得到杜荷相互對視了一眼,過了好一會,後者狀若瘋狂地說道:
“不可能!這些地契還有房契,加在一起,其價值足夠換取我的自由了,而且還會有很多的富餘!”
“可是你這些地契還有房契,加在一起也就勉強一萬兩黃金,而且還是在我四捨五入的情況下!”
李元霸據理力爭地說道:“不信你可以自己看一看,上面的價格是清清楚楚地,童叟無欺!”
“嘿嘿,感情是跟這耍著我們玩呢!”
“一萬兩的東西愣是說成了十萬兩,我書讀得少,表欺負我!”
“四,四叔……十萬兩是不是一萬兩的十倍?”
聽到李元霸的話,在場的所有熊孩子們全都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他們一個個很歡樂地跟那裡說著風涼話,這一次次補得刀,快把房遺愛還有杜荷那無比脆弱的小心臟給戳爛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九章賭還是不賭,這是個問題
“噗!”
房遺愛和杜荷差點被氣地吐了血,這特娘地是在欺負我們吧?
“不對,不對!”
杜荷的腦袋頓時搖晃得就像是撥浪鼓一樣,“這些東西的價值不是這麼算的,那房契還有地契上的價值都是七年前的,眼下這幾年過去之後,長安城的房價、地價的價值何止往上飆升了幾倍,怎麼可能還是原本的價值?”
“要按你這麼說得話,那我幾年前買的青花夜壺,是不是也會因為過了這幾年的時間,而變成無價之寶呢?”
李元霸的話來得又急又快,幾乎在杜荷話音落地的瞬間就快速跟進。
你娘咧!
房遺愛和杜荷,現在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這他娘地也太坑了吧?夜壺能夠和莊園、土地相提並論嗎?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房遺愛一雙大手捏地喀嘣喀嘣直響,那怒目橫眉的樣子,明顯是想要上演一套全武行了。
李愔這個時候冷哼了一聲,道:“怎麼著?想學杜荷嗎?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牛叉,可以一挑五十?”
“蹬蹬蹬……”
正說到這裡的時候,雅間之外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四五十條£身形魁梧,渾身肌肉墳起的青年漢子,帶著濃重的煞氣,一瞬間就擠滿了這間雅間。
李愔笑看了這些漢子們一眼,道:“還是說,你想讓五十挑一啊?”
咕嚕!
杜荷這個膽小的慫包,平日裡仗著自己的老父親是朝中重臣,又最受皇上的寵,到哪裡都是有人巴結著他,哪裡遭受過這種待遇啊?
而且那可是五十多條凶神惡煞得到彪形大漢啊,差點沒把這傢伙給嚇尿了!
相比起杜荷。房遺愛的膽子倒是很大,可是當他看到這五十個漢子的時候,也可恥地認慫了!
沒辦法,就算他再能打,也不是武王殿下那樣的猛人,最終捱打受罪的也只能是他。
“別,別誤會……我,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杜荷磕磕巴巴地說道,“我們,我們的意思是。現在我就把這些東西給賣了,用所得地金錢來還你的債!”
“好啊,不過你最好是現在就想辦法把這些東西都給處理掉!”
李元霸接過了話頭,繼續說道:“因為我想,等你老爹從皇宮裡面出來的時候,恐怕會直接殺來賭坊!”
“你……你們告訴我爹了?”
杜荷又驚又怒,他這輩子最怕的就是他爹杜如晦,如果讓他爹知道了這二貨竟然賭博輸掉了十萬兩黃金,就算不殺了他。也肯定會打斷他的兩條腿。
“這可不怪我!”李元霸滿臉無辜地說道:“你難道沒發現你帶來的那幾個護衛全都沒在賭坊裡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怕是早就已經回府去了吧?”
“這些該死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