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特殊許可權。
當然了,李承乾身為大唐的太子,自然是要區別開來的。
“怎麼樣?”倚靠在欄杆上的李愔燦爛無比地笑了起來,同時手上做了一個轉骰子的動作,說道:“要不要來玩兩把?”
房遺愛沒回答李愔的問題,而是說道:“你把杜荷帶出來,今天我來不是陪你玩骰子的。之前我就已經說過了,我今日前來乃是為了替杜荷還債的!”
李愔看了下面的房遺愛一眼,裂咧嘴,道:“就你?你拿什麼替杜荷還債?”
房遺愛那個氣啊,這特娘地是看不起人嗎?那什麼眼神啊?
“我拿什麼?”
房遺愛被李愔給氣笑了,他瞪著李愔,突然一伸手從袍袖中掏出了一大疊天藍色的布帛來,道:
“看到沒有,這些是杜兄弟存在本公子這裡的幾處商鋪,雖說前幾年的時候還不值什麼錢,可是現在加在一起怎麼也值個十幾萬兩黃金,你說,能不能把杜荷給贖出來?”
房遺愛這次倒是沒有說瞎話,那杜荷跟他是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兄弟,早在幾年前的時候,杜荷突然塞給房遺愛一方造型精緻的小木盒,說是暫時存在他那裡。等以後他有難的時候再取出來。
那時候的兩個人還都是孩子,房遺愛還以為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直接就給壓箱底了。
可還今日在杜子騰來找他的時候,於出府之前他卻是突然將這個小盒子給想了起來。
當他從箱子最下面將這個盒子翻出來並且開啟鎖的時候,卻是大吃一驚。
因為這小箱子中竟然有幾處地契和房契,其中有五處莊園的房契位於長安城中,兩處地契位於長安城外那廣袤的土地上,而且上面還明明白白地寫著購買日期,貞觀初年。
這些東西加起來。怕是得價值個十來萬兩黃金了,甭管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至少可以拿他來救杜荷的小命了!
房遺愛或許別的方面那是糟糕地一塌糊塗,甚至可以說是混。蛋至極,但是至少在義氣這方面還是挺實在的。
拿著這些個東西,房遺愛倒是沒有起任何的貪婪之心,至少現在在他看來,只是進賭坊罷了,又不用賭。這樣也並沒有破了當初陛下下的旨意。
“我了個草,這傢伙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呢?”
李愔心中暗暗吃驚,可還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地說道:“好吧,如果你手中的東西真值那個價錢的話。不僅杜荷你可以帶走,本王還可以做主,兌換給你多餘的黃金!”
“好,一言為定!”
房遺愛的聲音很洪亮。在他看來這次肯定可以把杜荷給帶走了。
“他娘地,不行,不把這貨給拖下水。那我們之前的所作所為不全都是白費力氣嗎?得去跟四皇叔商量商量!”
心中這樣嘀咕著,李愔歪了一下腦袋,道:“上來吧!”
話音落地,李愔就扭轉身子,走進了雅間。
雅間裡面溫暖如春,就方才兩人的話,那都差點把房頂子給掀翻了,所以雅間裡面的人全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好不容易設下這麼一個局,把這光長身子不長腦子的夯貨給誑進來,怎麼可能讓煮熟的鴨子給飛了呢?
所以也用不著李愔解釋什麼,李元霸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在李愔耳朵邊上低聲訴說了幾句。
李愔眼睛不由得一亮,待李元霸交代完畢之後,揮手招過來幾個在旁邊恭敬侍立著的青袍漢子,吩咐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之後,就安靜地坐在了一張敞椅上。
過了沒有幾個呼吸的時間,房遺愛就帶著鼻青臉腫得到杜子騰來到了雅間之中。
進到房間中,房遺愛明顯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想到這房間裡面竟然有這麼多人。
不過其他的人都是浮雲,他一眼就瞄到了躲在牆角,渾身變得悽慘無比的杜荷了。
“你們,你們把他怎麼了?”
房遺愛大踏步地走到牆角,使勁一把拉那幾個負責看守杜荷的魁梧漢子,說道。
那義憤填膺的樣子,簡直就是基情滿滿啊!
“你鼻子上面、眉毛下面那倆窟窿眼兒是管出氣的嗎?沒看到這傢伙現在是個什麼德性了,還問!”
沒有進行任何偽裝的小胖紙李貞,坐在一個高椅上,臉上擺出了一副極其鄙夷的樣子來,那斜眼瞪著房遺愛的樣子,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前兩年的時候,漢王李貞可以說是長安城中的一霸,那個時候他就是這麼一個囂張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