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正在卸貨,呆在船上實在是無聊,我想要帶著手下們去城中轉一轉,沒準今晚上也會住在城中!”
對於胡森的問話,李元霸米有絲毫的惱怒之色,而是仍舊平聲靜氣地說道。
“哈哈哈,還想要進城,看來你這個傢伙是真得沒來過安。陽縣了!”
便在此刻,劉姓衙役一把將胡森給拉扯到了一邊。同時說道:“今天就讓老子來好好教教你吧!”
說到這裡,劉姓衙役清了清嗓子,有些刻意嘲諷地說道:“告訴你,但凡出入我風凌渡口的人,手上必須有縣衙頒給的特許令牌。以及劉二爺的路引,沒有這兩樣東西……呵呵……”
“什麼特許令牌?”李元霸怔了一怔,隨即扭頭看向了程處弼,道:“是不是我大唐的任何碼頭都需要特許令?”
程處弼皺了皺眉頭,道:“沒有,雖說某些地方會特意地製作一些令箭。可是若無要緊事時,也用不著這些令箭。至於路引,什麼狗屁路引,聽到沒聽過!”
那劉姓衙役頓時怒極,大罵:“你們這些傢伙還真是嫌命長了!老子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是故意來這風凌渡找不自在了,你們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是你們博陵?這裡可是劉二爺的地盤!敢鬧事,信不信老子吼一嗓子叫來一幫人叉你們離開?”
以李元霸的脾氣,到現在也是怒了,本來挺簡單的事情,不過是去安。陽縣城中逛逛,竟然就能碰到這種小人物,衝上來等著被打臉。也真是叫李元霸服了氣了。
連好脾氣的李元霸都這樣了,你想那小暴脾氣的程處弼能是個什麼情況?
從下了船被這貨攔住,他本就壓了一肚子的火。這個時候他再也壓抑不住了。
“爺爺我忍你很久了,張口閉口地老子,你是誰的老子?既然你欠收拾,那爺爺我就成全你!”
一邊這樣說著,尚是一副少年郎模樣的程處弼就大踏步地衝上前去,揮起那並不算大的巴掌。一個大嘴巴子就呼到了那劉姓衙役的臉上。
“啪!”
劉姓衙役應聲而倒,就像是熟透的蘋果掉進了江河湖海中。重重地,很是用力地砸在了地上。
譁!
這一下子可是把碼頭上的人給驚地夠嗆啊。有的傢伙甚至有些哆嗦了起來。
原因無他,那是因為這惡行惡相的貨,名字叫劉克,是白馬山孤雲寨二當家劉必成的親侄子。
那劉必成雖說有很多的妻妾,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卻是一直都沒有子嗣,所以他大哥的兒子那劉克就被劉必成視弱親子,寵溺地不得了。
這也是為什麼,所有人對於劉克或許是心有怨言,可是卻從來沒有敢於去指責或者教訓他的原因。
現在好了,有人敢這麼做了……不過這些人首先想到的並不是解氣,而是膽顫。
因為在這麼多人的保護下,劉克依舊被揍了,這貨肯定會遷怒與於他們,所以還是趕緊地過去幫忙吧。
故此,那剩餘的十多名衙役以及周遭的那些潑皮、流。氓們,抄起離著最近的刀槍棍棒就喊叫著衝了過來,整個碼頭頓時像炸開了鍋,變得徹底熱鬧了起來。
趙三炮有點惱怒,拉了程處弼一把,低聲道:“處弼,你瘋了!你忘了我們過來是做甚子的?你這麼做不是暴露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嗎?”
李元霸卻是呵呵一笑,攔住了趙三炮,道:“好了三炮,你就不要去怪處弼了,既然來了,捅個簍子也未必是壞事。現在已經動手了,那也沒有必要再去補救什麼了。反正早晚都要和他們動手,早動手和晚動手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好吧!”
趙三炮這次倒是不說話了,畢竟人家王爺都不怕,就算敵人人數再多,有他們在,誰又傷得了王爺呢?
不過,心中這樣想著,趙三炮的動作卻是一點都不慢,他下意識地走到了李元霸身前。
另一邊,劉克在幾個衙役從地上拉了起來,那臉頰直接腫得和半剌饅頭的高度有得一拼。
至於胡森嗎,在這些衙役中似乎是有一些地位,不過他似乎並不想和李元霸他們動手,儘管他指揮不動那些個身形彪悍,凶神惡煞的潑皮…無賴們,可是他卻成功勸住了身後那些群衙役兄弟。
眼見著那群潑皮們衝了過來,趙三炮直接大手一揮,道:“站住!你們難不成真想和我們動手嗎?”
“屁話,敢打我們二公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直到我們的後面站著誰嗎?那可是孤雲寨的劉二爺,你們今天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