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背後的人乃是長安城的達官貴人乃至是郡王、親王,這些人雖說我們惹不起,可是我全都記載了下來,放在了王氏祖宅!”
王瀚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繼續說道:“現在。不是我不想告訴王爺,而是真的沒有辦法!”
“既如此,那你便先跟在本王的身邊吧,本王這初來絳州,確實也需要一個熟悉當地情況的人跟在身邊!”
李元霸有些失望地皺了皺眉頭,這樣安排道。
……
李元霸故意陰沉著一張臉,在一眾絳州府的文武官員們來到刺使府正堂之後,慢悠悠地踏了進來。
按照官職來說,刺史洪海洋的官階要比一個神武衛的將軍高,可是誰叫神武衛的名頭實在是大的嚇人。動不動連一品、二品的朝廷大員都可以不鳥,再加上眼下又是山高皇帝遠的,神武衛一旦在這裡發起飆來,他們死了也是白死。
所以,洪海洋還是決定,放低姿態,老實點吧。
刺使府正堂早就已經準備齊當了席榻,以及一些菜餚、瓜果,顯然是在方才就已經準備好了給王浚以及李元霸他們接風洗塵了。
眼下,絳州的大小官員們。全都小心翼翼地垂首站在一邊,誰都沒敢說話。
李元霸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原本應該屬於刺史的位置上,大馬金刀地叉著腿,臉上幾乎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一雙眼睛冷冷地掃過了堂中諸人,沉默良久,也不說話。
大堂之中的氣氛幾乎要窒息了一樣,雖說早春的清晨,天氣略顯清寒,可是龐宇他們的額頭之上。卻早已經是冷汗淋漓,甚至連眼睛都有些發抖了,
眼見氣氛有些凝滯,長史王浚走上前幾步,來到李元霸的身側,彎腰拱手低道:
“將軍且息怒,之前的事情,下官已經聽說了,那都是個誤會,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萬萬不可與他們置氣啊!”
王浚這一番做作之為,還是在表姿態,擺明了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王長史多慮了,本將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李元霸突然展顏一笑道:“本將初來乍到,算是在近日於絳州府中的各位大人都照過面了,應該不會有人再把本將當作是什麼鹽幫的袍子了吧?”
“不會,不會!”
“怎麼可能呢?將軍如此丰神俊朗,怎麼可能是袍子!”
“就是,就是嘛!”
在場的一群將官們,全都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一個個趕緊地來表明態度。
但是龐宇卻是越發緊張起來,那強擠出來的笑容簡直比哭都要難看。
李元霸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的心情更加輕鬆隨意了,他笑著說道:
“對了,諸位大人且都坐下來吧!在那大獄中待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我還沒怎麼吃東西呢!說實話,我們大堂的牢獄,是在不是人呆的地方!”
“坐,都坐吧!”
洪海洋對堂中的眾人點了點頭,眾人這才清撥出一口氣,齊齊落座。
王浚站在李元霸的身側,看著他笑眯眯的樣子,有些搞不清楚自家王爺這是要做些什麼。
在他看來,這位武王殿下一向都是有仇當時報的性格,怎麼這兩天進了一次大獄,反倒是改了性子了,怎麼看怎麼感覺對不勁兒啊!
“王長史,你也且落座吧!”
李元霸似乎看出了王浚的異樣,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指著自己旁邊的座位點了點頭。
王浚不動聲色地想李元霸行了一禮,道:“謝將軍!”
片刻之後,這些菜餚以及瓜果被撤了下去,重新呈上了溫熱的,大堂之中諸位大人全都是分而落食。
李元霸這邊也當真是餓的實在是不行了,根本就沒顧得上其他人,自己一個人不管不顧地一陣狂吃海喝。
“諸位大人,本將此番乃是受皇命前來,奉命清剿孤雲寨匪患。”
過了許久,等到吃了個酒足飯飽,李元霸這才想起了堂中的眾人,他端起了一盞酒,離開席位走到了堂中道:
“劉仁軌劉大將軍,命本將先來絳州城瞭解情況,本將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還要多多仰仗諸位大人才是!”
李元霸仍舊笑眯眯地說道:“說起來,本將還不知道諸位大人的官職與名姓呢!要不然,諸位大人先介紹一下自己?”
李元霸這兩句話雖說是商量的意思,可是卻完全沒有商量的口氣。
“如此,便先從本官開始吧!”
洪海洋原本就沒指望李元霸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