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瞪著盧朝林,道:
“俺倒是想欺負欺負他來著,可還沒等到俺欺負他呢,這小子就自己個兒狂吐了起來?這能怪老子嗎?你們說,能怪老子嗎?”
程咬金最後這一嗓子,是對著周圍的人吼出來的。
“不能!”
“對,對,我們可以作證!”
“這位大人可是一根毫毛都沒有沾這小子,是這小子自己的承受能力太差,吐出來罷了!”
都說自家人向著自家人,程咬金這邊話音剛落,正在圍觀的那些文士們立刻紛紛附和了起來。
“尼瑪……”
眾人的聲援,讓還在不停張著嘴巴大吐特吐的盧朝航,心裡頭直罵娘,可是就他目前的身體狀況而言,別說是反駁了,怕是多說兩句話都困難,所以他還是乖乖閉嘴地好。
“這位大人,可敢留下你的名諱?”
這麼多人來給程咬金作證,盧朝林自然不能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反而退而求其次,打算記下面前之人的名號,然後再秋後算賬。
“咋?想要秋後算賬啊,告訴你,俺還真不怕你!”程咬金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道:“聽好了,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程知節是也!”
得,這傢伙也變便得文縐縐了起來。
“程知節,盧國公程咬金?”
盧朝林的眼神都直了,臉皮抽搐了起來,那樣子恨不得現在就賞他親兄弟倆耳光。
你特麼地也太能得罪人了吧?那程老妖是誰?他可是連皇上的話都敢不聽的主兒,你說你吃飽了撐的去招惹他?
如果讓盧朝航知道他哥哥現在的想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大喊冤枉?
“行了,一看你們倆小子的樣子就不是什麼好鳥,俺現在懶得和你們計較,讓開點,既然你們不願意給俺說方才偏堂中發生了何事,那俺就自己跟過去看看!”
程咬金只感覺酒意上湧,他晃了晃腦袋,一把推開了臉色難看的盧氏兄弟,隨人群向著後院的馬球場走去。
至於盧氏兄弟呢?
現在誰還會在乎他們呀!
……
趙郡王府的馬球場很大,當人流走到馬球場外圍的大草坪上時,早就已經有馬倌牽來了十匹駿馬。
那些馬兒在馬球場中隨意奔跑、跳躍著,偶有馬鳴嘶叫,也讓整個馬球場都變得生動了起來。
“兩方請聽好,老朽先來宣佈一下比鬥規則!”站在馬球場之外,虞世南看著一眾文士,以及從後廳中一起趕過來的文官武將們,繼續說道:
“這場中共有駿馬十匹,爾等各自出人參與御藝比鬥,若是第一個能夠馭馬完成鳴和鸞、逐水曲、過君表……等動作的,便是御藝比斗的勝利者!爾等可知否?”
“學生已知!”
除了盧朝航之外,王子豪等七位出自五姓七望的傢伙們全都應了一聲。
之後,雙方就全都進入了馬球場中。
這次,李元霸依舊保持著一種不緊不慢的態度,同時也不忘看五姓七家的其他人的進度怎麼樣。
可是這一看之下,不由得讓李元霸差點笑出聲來。
只見那五姓七家的文士們,在選擇了自己的馬匹之後,有的才剛剛剛坐上馬背,就狼狽地摔落了下來,濺地滿身都是汙泥。
有的上是上了馬背,可是卻禁不住那駿馬的嘶鳴跳躍,在堅持了一兩個呼吸之後就落了下來。
若不是那邊的馬倌急忙動手攔截的話,只怕那名文士會被一蹄子給踢成個腦震盪……
其實,就這種情況,王子豪他們也預料到了,畢竟這御藝比鬥,其實也是有一部分運氣在裡面的。
如果你能夠從這十匹駿馬中挑中一匹溫馴的駿馬,那麼自然贏的可能性就大一些,可若是你挑中了一匹脾氣暴躁的駿馬,那麼不好意思,不被玩死就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咴咴……”
就在李元霸還在看著眾人出糗的樣子的時候,不遠處草坪上傳來的一聲嘹亮的嘶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李元霸扭頭望去,卻發現那是一匹通體銀白,四蹄矯健有力而又極富紀律感的駿馬,他不由得的眼睛一亮,舉步就向著這匹白馬走了過去。
只可惜,還沒等李元霸走到近前,這匹白馬就被人拔了頭籌。
只見站在那匹白馬身前的,乃是不知何時換上了一襲白色勁裝的王子豪。
還別說,一人一馬站在一起,白衣白馬,人俊馬健,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