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這些搭建馬廄的木材數量太大了,都知道商人逐利,就算是在有錢的人,也不可能把價值上百兩的紅木拱手送人吧?
這破綻也太大了,明顯是在胡編亂造。
“走,過去看看那馬廄!”
李元霸不再去看那朱姓父子,帶著趙三炮還有李三多直奔向那馬廄。
走進馬廄,李元霸才感覺到這之間的不同尋常,首先就是馬廄的水草似乎有些太窄了,堪堪夠馬匹將嘴巴塞進去。
隨後便是那寬大的容馬匹休息的地方,足足有兩丈見方,這不是活見鬼了嗎?誰家的馬匹能長到兩丈,那是什麼鬼?
看到李元霸向著馬廄走了過去,朱氏父子有心阻攔,卻是揹著一群當兵地擋著,根本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元霸領著幾個人走了過去。
仔細看了看這馬廄,李元霸盯著水槽邊上一個凸起笑了起來。
對於精修考古的李元霸而言,這麼顯而易見的機關術,簡直就是在給機關界抹黑,肯定是在欺負人的智商。
其實這是李元霸錯怪他們了,這古墓裡面的機關術那是一門學問,再加上華夏傳承五千年,到李元霸前世的時候,機關術已經是千奇百變了,甭說這些了,就連秦始皇陵都可以進去了。
“三炮,去叫兄弟們準備一下吧!”李元霸拍了拍正好奇地觀察著馬廄的趙三炮,輕聲說道。
李元霸這句話倒是把趙三炮給說楞了:“王爺,準備什麼?”
李元霸森然一笑,道:“當然是叫兄弟們抓人了!”
“抓人!”
趙三炮眼睛一亮,直接對著身後一擺。右手驟然一握拳。
看到趙三炮的手勢,朱文明顯感覺到不對勁了,現在已經不是暴露不暴露的問題了,而是能否活下去的問題。
朱文身形瞬間暴起。右手往小腿肚子上驟然一抹,一柄閃亮的鋼刀出現了,他大喝道:“三哥,快逃!”
“好小子!”
在李元霸對趙三炮說話的時候,緊跟在其身側的李三多就開始注意這朱氏父子倆了。眼見著朱文手持閃亮的鋼刀衝入人群的時候,李三多抽出身後的‘漢。陽銃’,很是麻利地裝彈、上膛、瞄準、射擊,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
“砰!”
震耳欲聾的聲音響了起來,卻見那暴跳而起的朱文持刀的右手臂上,出現了一個血窟窿,殷紅色鮮血就好像是不要錢似地泊泊而出,不一會的功夫就將地面給染紅了。
“阿文!”
先前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甚至還有些駝背的朱三,在這一瞬間似乎就變身成了綠巨人,身形也拔高了,身體中似乎一下子就充滿了力量。
就像是一隻猿猴一樣,在人群中奔跑跳躍,只不過是四五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衝到了朱文身側,錯手從朱文受傷的手上搶過了鋼刀,奮力向著周遭的神武衛兵士們揮了過去。
“高手!”
見到此狀的趙三炮和李三多相識了一眼,說道。
“什麼高手?就算他武功高強,也怕火銃的小鋼彈!”
程處弼瞥了一眼正在人群中亂揮著長刀的朱三。抽出了身後的‘漢。陽銃’就要效仿趙三炮,來上那麼一梭子。
趙三炮卻是壓下了程處弼的銃管,道:“且慢動手!”
“炮哥,你作甚?”程處弼都上膛了。被趙三炮這麼一擋,差點走了火。
“處弼,那裡有咱們那麼多兄弟,你這一銃下去,萬一槍走火了怎麼辦?傷到了兄弟們,你就不怕王爺的責罰?”
趙三炮看著程處弼。沉聲說道。
程處弼瞄了遠處一眼,但見那裡人影綽綽,二三十號神武衛的兄弟們圍聚在那裡。
“這……”
程處弼倒是沒想到這一點,看向李元霸的眼神不由得變得有些心虛。
李元霸擺擺手,道:“罷了,以後多多為神武衛中的兄弟們想想便是了!”
“三哥,不是叫你走嗎?”朱文強忍著手上的疼痛,對朱三大聲吼叫了起來。
朱三滿臉謹慎地看圍在他身周的那些神武衛的兵士們,慘然一笑道:
“阿文,你說如果我棄你而去,先不說能否逃出去,單單是大人就不能饒了我吧?”
朱文愣了一下,旋即面色慘淡地說道:“可是這樣,我們還不是同樣要死?”
朱三遠比朱文看得開,他說道:“總比死在自己人的手上要強得多吧?”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