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著火把,圓月的光輝撒在他們的臉上。顯得似乎有些陰森之意。
青年人的臉色有了一瞬間的驚懼,隨後強自鎮定了下來,道:“你,你們想做什麼?”
趙三炮看著青年笑了笑,呲了呲牙,道:“我們是神武衛的人,例行查房!”
青年人似乎有些抗拒,他歪著腦袋看著趙三炮道:“有手令嗎?”
趙三炮還想要說些什麼,後邊的李元霸卻是輕咳了一聲。
趙三炮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已經看出來這傢伙的異樣,有些狂暴地一把將大門給推開,同時嘴中說道:
“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兄弟們,跟我進去搜!”
趙三炮的力道奇大。兩扇大門被老趙同志直接印出了兩個掌印。
而那個濃眉大眼的年輕人因為實在猝不及防下,所以根本就沒有機會反應過來,一下就被推飛了出去,隨後重重地跌倒在地。激起一片煙塵之氣。
“你……”
青年瞪著魚貫鑽進院子中的一眾神武衛,只感覺這一次怕是麻煩大了。
不過好在所有人都在密室之中,如果不是長時間搜查的話。應該不會發現院子中的秘密才對。
這樣一想,青年人也放鬆了下來。
“噗噗!”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青年緊走幾步,先趙三炮他們一步進了屋子,在那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耳邊輕語了幾句。
這個時候,李元霸也走進了屋子,剛好看到那青年和老者正在竊竊私語。
“你們倆是什麼人?”李元霸問道。
“回這位軍爺的話,小的名叫朱三,這是犬子朱文!我們祖上世代都是農民,在長安城數里之外有幾畝薄田,勉強可以度日!”
那頭髮花白的老者看起來面色憨厚,說起話來也還輕聲細語的,倒真像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
“哦!”
李元霸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看了看屋子中的擺設,但見硬木床上鋪著幾床被子,上面胡亂地堆疊著一些衣物。
再有就是屋子中只有兩張桌子,桌子上是兩個破爛的茶壺,還有幾個缺了口的茶杯。
整個屋子中簡潔地就像是匆匆佈置得一般,其他生活必須品,一樣都沒有。
李元霸眸中光華一閃,道:“老丈,你這院落似乎是新裝過的吧?”
老者臉色驟然僵硬了一下,須臾之後確實勉強笑道:“軍爺說笑了,老漢是窮苦人家,薄田所得只可餬口之用,哪裡有其他的閒錢裝房子?”
“哦?”
李元霸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名叫朱三的老漢一眼,道:“我怎麼聽說,近來你這院子中卻是大興土木啊?而且還不斷地往外推出一車又一車的泥土,不知這泥土從何處而來啊?”
朱三剛要應答,這個時候趙三炮卻是臉色難看地走到了李元霸身側,小聲道:“王爺,什麼都沒有搜到!”
李元霸微微頷首,看著那朱三道:“老丈,你還沒有告訴我,那泥土從何而來啊?”
“一定是有人騙了軍爺您,我們這小院中只是堆放了些許的雜物罷了,其他的啥都沒有。而且老漢的屋舍之中甚是雜亂,但是大型的物品卻是一樣未有,您大可以再查驗一番!”
朱三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掩飾地極好的欣喜之色,李元霸很敏銳地捕捉到了。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這是李元霸的第一想法,他索性不再屋子中呆了,帶著人徑直出了屋子,重新回到了小院。
小院中確實如那老漢之言一般,東面牆角隨著一些雜物,有雜草、磚石、枯木……而西面臨近牆壁卻是有一個新修的馬廄。
那馬廄幾乎佔了小院三分之一的面積,不論是搭建馬廄使用的木料還是上面鋪陳的硬木,看起來砍伐下來絕對超不過十日。
李元霸眼睛一亮,指著那新修的馬廄道:“老丈,方才你說你那薄田的微薄收入僅夠餬口之用,這馬廄有作何解釋?新修了廄棚,卻是沒有一匹馬,這似乎是有些怪異了吧?”
……
就在李元霸注意到這座新修的馬廄的時候,馬廄下方的密室中。
“什麼情況?上面怎麼聽起來有些亂糟糟的?”
正在審訊室想要審訊趙漳河的扎西等人,感覺到上面隱約傳來的雜亂腳步聲,一個個臉上都出現了詫異的神色。
“大人,要不要我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波西蒙在扎西耳邊說道。
“大人不必上去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