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所言甚是!”
程處弼等人算是看明白了,王爺這是打算將大唐朝花出去多少金銀,全都從這幫子天竺人身上要回來!
這初次見面,還只不過是一個下馬威,下一次的話,怕是不僅僅就是這樣的驚嚇了!
……
遠方混亂的天竺國使節團,在經過漫長的馬甩、踐踏以及**之後,終於慢慢地消停了下來。
只是這官道之上早就已經被踐踏地不成樣子了,寬闊的官道兩側原本光禿禿的大樹已經露出了新芽,可是在這一番馬踏長空之後,大樹的嫩芽已經全都被馬匹撞掉,抽出的枝條也是散落地滿地都是。
再看那硬實的土地上,一些馬兒摔在了地上,四蹄抽搐著在哀嚎,鎧甲、衣帛甚至是兵器,都胡亂地散亂在地上。
但是更多地卻是人,倒黴的天竺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至少超過七成的人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或是吼叫,或是痛哭,或是放聲嘶吼!
最倒黴的當然是那輛馬車上的扎西大人了!
八匹馬兒撕扯著嗓子吼叫著,撒開了四條蹄子像是瘋了一樣地刨動著地面,死命地向著自己定下的方向奔跑。
結果,實木混合著金屬精心打造的豪華馬車,在一陣瘋狂無比地撕扯之後,再也承受不了那種張力,在短暫的平衡之後四分五裂,堅實的木頭和金屬落了下來,狠狠地砸在了車內人的身上。
沒有了馬車遮擋視線,也終於露出了這位扎西大人的真面目。
只見此人大概六尺來高,長得頗為豐滿,就他娘地像是個圓滾滾的肉球一樣。
他還有著小眼睛,卷頭髮,棕面板,身上穿著一件綠色的,就好像是後世軍大衣同款樣式的衣袍。
最搞笑的是,這貨竟然帶著一頂綠色的破布包成的綠帽子,看起來極其地搞笑。
“誰能告訴本使,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身上被木頭砸得頭破血流,衣服也成了滾地泥的肥胖子扎西,發出了一道略帶著一些尖細聲音的怒吼,就好像是別人上圈圈叉叉了他老母一樣,充滿了各種怒火。
“大人,大人,您沒事吧?”
相比起狼狽模樣的扎西,為他趕車的車伕波西蒙倒是屁事都沒有,就連那件大氅上,連點灰塵都沒有沾上,真是太他娘地詭異了。
“可惡,可惡!”
扎西很是費力地在波西蒙的攙扶下站起身來,顧不得擦掉臉上殘留的鮮血,環顧四周。
當他看到使節團的慘狀的時候,頓時愣在了那裡,緊接著就感覺第一口逆血從心口的位置衝上了喉管,隨後怎麼壓都壓不住,直接像是血箭一樣,一口給噴了出來,緊接著就暈了過去。
“噗!”
血箭的力道大的出奇,竟然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小坑,也真是奇哉怪也!
“大人,扎西大人!”
波西蒙慌了神了,這名叫扎西的胖子,可是整個天竺使節團的主心骨,這位如果出事了,那接下來的某些事情就完成不了的。
任務無法完成,等迴天竺國的時候,波旁還不把他給抽筋扒皮了啊!
“咳咳……”
肥胖子扎西輕咳了兩聲,隨後便在波西蒙無比期待的目光中清醒了過來。
“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波西蒙問道。
前段時間還囂張無限,以為自己到了大唐就成了大爺,混吃混喝的天竺人,這個時候也終於囂張不起來了。
扎西狠狠地喘了兩口氣,道:“方才的六聲巨響肯定是唐人搞的鬼!本使一定要找唐人套一個說法!”
……
“叫上執勤的兄弟們,我們一起去迎接這般尊貴的天竺國的客人們!”
看著天竺國使團的慘樣,李元霸沒有任何的同情之心,他拍了拍身下的黑馬,雙腿一夾,就慢悠悠地策馬上前。
“唰!”
所有執勤的神武衛兵士們,整齊劃一地翻身上馬,緊跟在李元霸身後向著遠處的天竺人而去。
“哎呀呀,這是怎麼回事?”
策馬到胖子扎西身前,李元霸騎在馬背上,很是驚異地說道。
胖子和波西蒙,極其謹慎地看著這般縱馬而來的大唐黑衣大軍,似乎方才的雷鳴巨響就是從他們來的方向傳來的。
“爾等是何人?”波西蒙說道。
李元霸在馬上對波西蒙拱了拱手,居高臨下地說道:“本王名為李元霸,添為大唐神武衛上將軍,負責接待天竺國貴賓!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