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若是我死了,你什麼都得不到……”
這話說出口,傻子都聽得出來哈士奇怕了。》
國家利益、個人利益擺在面前,這傢伙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個人利益。畢竟對於一天之內已經經歷過生死的他來說,小命遠比任何東西都要來得重要。
“威脅本王?本王還告訴你了,本王這一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來呀,將這傢伙一條斷臂處的綁縛物去掉,隨後將之浸泡在鹽水裡面,給他好好消消毒!”
李元霸陰著一張臉,忽明忽暗的燭光照射在李元霸的臉上,頓時叫那陰森殘忍氣氛更加濃厚了起來。
“不,不要這樣……”
雖說哈士奇並不明白李元霸口中的消毒是什麼意思,可是將傷口浸泡在鹽水中是個什麼感覺,他還是能夠想象地到的,那種苦痛簡直就不能想象。
“動手!”李元霸冷著一張臉,說道。
“嘿嘿,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識趣吧!”
帶著鬼面的幾名白袍獄卒,嘿嘿怪笑著,從一側的一間牢房中取出了銅盆、粗鹽、攪拌棍。
眼見著那幾個鬼面獄卒,將一大把足有半個小拇指加蓋大小的鹽粒,倒進了裝有半盆水的銅盆裡,哈士奇的臉都綠了。
“王爺,殿下,我說,我說……”
最終,哈士奇還是抵抗不了這種發自內心地恐懼,嘶聲慘嚎了起來。
“早這樣不就得了!”
李元霸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他緩步走到哈士奇的身側,搬起一個凳子坐了下來,道:“告訴本王,你們此行的目的!”
哈士奇呼哧呼哧地喘了兩口粗氣,道:“此番我們到大唐來之前,就已經聽聞安插在你們長安城的細作來報。說這長安城北大營,時常傳來震天的轟鳴之聲!我吐蕃國內的一些人認為是大唐在研製什麼神兵利器,於是便派人前往神機府,打算探聽一下!”
“派人前往神機府?”李元霸皺了皺眉,說道:“你是說前段時間?”
“沒錯!”哈士奇點點頭,道:“就是在一個月之前,那時候神機府應該是剛剛建府才對!”
“你們的細作訊息很靈通啊!”李元霸眼睛很亮,他說道:“不過你們派的人全都是廢物,但凡靠近神機府的陌生人,連一米都進不去。就會被當場滅殺!”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使團才會被派往大唐來!”哈士奇臉上突然溢位了一絲血色,他眼珠轉了轉,道:“明面上,使團打著獻禮以及結盟的旗號,實際上卻是與我吐蕃在大唐的細作取得了聯絡,從而商討進一步的計劃!”
“聯絡上了沒有?”李元霸追問。
“應該……聯絡上了吧……”哈士奇小心翼翼地看了李元霸一眼,說道。
“你沒有說實話哦!”李元霸伸出手指搖了搖,道:“唉。我這個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你敢再這麼調侃本王,本王可不在乎你是個死人還是活人!”
了李元霸的聲音聽起來很輕,但實際上卻是殺機四伏。
“王……王爺,我以我們偉大的贊普松贊干布的名義起誓。我說的都是實話……”哈士奇面色嚴肅地訴起了苦,如果不是李元霸注意到這貨方才轉動眼珠的話,恐怕也會被他給騙過去。
“動手吧,讓他老實點!”
李元霸沒有搭理哈士奇。而是對身側的鬼面獄卒點了點頭。
鬼面獄卒猙獰地笑了起來,在哈士奇無比驚恐的目光中,一把扯下了他右臂上的綁縛物。兇狠無比地就往銅盆裡面摁。
“嘶……啊……”
淒厲的慘嚎聲響徹整個水牢,恐怖的聲音在迴響,頗有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的架勢。
現在哈士奇的感覺就是痛,無比地痛!
就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傷口處不停地啃噬,而且還是口口帶血,遇到咬不動的地方,還會反覆研磨,那種痛入骨髓感覺,讓哈士奇這輩子不想再有這種經歷了。
“好了!”
足足過了有上百個呼吸的時間,李元霸這才拍了拍手,示意獄卒將哈士奇的傷口從銅盆裡面撈出來。
“要不要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李元霸瞪著哈士奇的眼睛,一錯不錯。
“呼呼……”
僅僅不過上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讓哈士奇像是洗了一個熱水澡一樣,渾身的衣服都溼透了。
他呼哧呼哧地喘了半天粗氣,這才看著李元霸說道:“是……王,王爺,我吐蕃的大……大倫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