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太特麼的無恥了!這一小撮頭髮分明是這貨前幾日的時候,剛剛從玄冰中清醒過來自己揪的自己,沒想到卻是用到了這裡,當真是無恥至極!
“你……你……”宋謙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站在李元霸邊上的宋寒,自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外人欺負他父親,只見他斜眼瞪著李元霸,道:“荒謬!我父乃是莊重之人,又身為朝廷命官,怎會無故毆打於你!我且問你,你說我父毆打於你,可有人證物證?”
李元霸正色道:“自然是有的!看到趙氏兄弟沒有?當時宋大人毆打我時,這兩位就在我身側,他們就可以為我作證!”
宋寒都氣瘋了,他大怒道:“這兩人盡皆都是你的親近之人,你們三人本就是一夥的!你如此捏造事實,還不是你一言而斷?這也叫人證?”
李元霸的眼中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神色,道:“好,宋二少爺這句話說的好啊!我三人本就是一夥的,自然是不能夠作證!”
說到這裡,李元霸話鋒一轉,冷氣森森地說道:“可是你的家僕呢?難道你的家僕就不是你的親近之人,你們就不是一夥的了嗎?”
哦!這貨實在是太壞了,繞了這麼一大圈子,感情在這裡等著人家呢!
第六十三章撕破臉
(:總算碼完了,不行了,山山堅持不住了,難受得厲害!這章略顯粗糙,請諸位書友們見諒!另外求各種收藏、推薦、點選,山山拜謝!)
……
“你……我……”
這下宋寒沒話說了,縱然他方才想到了各種後果,可是偏偏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真是太奸詐了!
“哼!”見宋寒言語間躊躇,李元霸冷哼了一聲,說道:“大人,這宋寒狀告我等毆打於他實乃誣告!實際上,草民與這趙氏兄弟也是初識,當時在西市……”
李元霸細細地把發生在西市的事情和趙傳志說了一遍,期間他當然隱去了程處弼請他們喝酒這一段。
其實李元霸現在還在耍心眼,他想要引得趙傳志方寸大亂。
因為若說這件事情趙傳志沒有參與的話,打死李元霸都不信。如果沒有靠山給宋寒撐腰的話,就他那點膽子卻是萬萬做不出來了的。
而且整個西市那麼多的攤位和商鋪,除了擁有通天背景的諸如‘匹夫閣’之類的地方,哪個商鋪、攤位沒有被宋寒這個土匪惡霸收取過保護費?
區別只不過是或多或少的問題!這些平安錢若是加在一起的話,也是一筆可觀的數字,就這個數字,就夠朝廷殺他一百次的了!
……
“怎麼辦,怎麼辦?”在李元霸的講述中,趙傳志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正如李元霸所猜想的那樣,這個宋寒就是趙傳志刻意培植起來的。
畢竟他做縣令,每年才有多少俸祿,如果還想要繼續往上爬的話,就必須積攢一定的人脈以及財富資本。
這長安城東市的商鋪盡是一些富商所開,他們或多或少地都和朝廷中的達官貴人們有些關係,這個平安錢,趙傳志自然是不敢去想的。
可是西市就不同了,多是一些平頭老百姓所開的商鋪,如果每家每月拿出個幾十文、幾兩銀子的話,一個月也有數百兩的進賬,除去分潤給宋家的份額,拿到手的也得有兩百多兩,那麼一年的數量就很可觀了。
有了這些錢,他自然就能夠去討好那些達官貴人,為自已以後的仕途來鋪路。
可是現在不行了,這個問題已經被李元霸給拿到明面上來了,如果真的對宋寒嚴加審訊的話,以宋寒的尿性,肯定會把他趙傳志給牽扯出來。
到時候,趙傳志可不光是丟掉官職這麼簡單了,光是他貪墨的那些銀子,朝廷就足以將他滿門抄斬了。
“你,你,信口雌黃!”
聽著李元霸的話,宋寒頓時嚇得是臉色煞白,宋寒是紈絝,是二,可是並不代表他是傻子。
他和趙傳志之間的關係,就是一筆糊塗賬,兩方不論誰牽扯出誰來,都是死路一條!
“哼!”李元霸冷哼了一聲,道:“西市那麼多的商戶,只要大人能夠去親自查探一番的話,自然就知道誰在信口雌黃了!”
趙傳志此刻心中正在向著對策,聽到李元霸的話後,卻是眼睛一亮,道:
“荒謬!本縣乃是堂堂的朝廷命官,每日裡公務繁忙,哪裡有時間去坊間閒逛?若是你有證據證明宋寒巧立名目,私收平安錢的話,那就即刻拿出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