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設的坊區才能見著的胡人或者外邦之人,現在城中竟然可以隨處可見了。
“思唐是要隨我回府的,你們兩個,是直接去宮裡向你們父皇請安,還是隨我去府上?”從茶樓裡面出來,李元霸把李承乾也拉到了自己的馬車上。
“四皇叔,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宮吧!”李承乾想了想,道:“父皇那裡應該還等著我們呢,這次我得把在登州以及琉球的見聞細細整理一下。”
“也好!”李元霸點點頭,道:“這樣吧,待會我叫人把後面的一架馬車分出一半的珍品,你們一起帶進宮去,一部分給你們父皇,一部分你們分給各宮的娘娘還有兄弟姐妹們,至於剩下的,你們就送到大安宮去吧!”
“這個……不用吧,四皇叔。”李承乾道:“此去登州和琉球,侄兒已經為皇爺爺、父皇還有兄弟姐妹們,都準備了禮物……”
“行了,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反正這些東西也不要財帛來夠買,都是下面人送上來的,咱拿著也不虧心!”
李元霸那是什麼性格,說一不二。沒等李承乾有繼續說話的機會,就把隨行的程處弼給叫了過來,叫他去把後面一架馬車裡面的東西分出一半來。
“那四皇叔,待稍晚一些我們再來拜見四皇叔!”
快到東市坊區的時候,李承乾和李愔下了馬車,和李元霸行了一禮之後就帶著半車的珍貴禮品,向著朱雀大街的盡頭走去。
李承乾探出頭來看了看朱雀大街盡頭的朱雀門,擺擺手。道:“回府!”
……
得知自家夫君要回來的訊息,武順早就已經是望眼欲穿了。
說實話,除了李元霸剛剛得到登州的封地時候,為了改造登州,花費了大半年的時間之外。
之後的這段時間以來,李元霸還是第一次與武順分離了這麼長的時間。
可是現在,武順是有心出門相迎都出不得。
武王府前院通往中院的拱門前,白福擺著一張死人臉堵在大門口,兩個穿著華貴衣裳的青年男子,一臉憤恨地看著白福。那樣子恨不得吃了他。
“白福,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們只不過是過來看看我們的母親、妹妹還有小外甥,又有什麼不可以的?”蓄著兩撇八字鬍,長得相當白淨的青年男子,吹鬍子瞪眼地大叫著。
“對!”另外一個青年男子形容稍顯猥。瑣,他跳著腳道:“這裡是我們妹夫的府宅,你白福不過是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攔著我們?就算是武王來了。也會對我們客客氣氣的!”
白福依舊冷淡地看著兩個傢伙,道:“兩位武家公子,王妃說了,請你們回府!”
嘿。感情這倆傢伙是武順的那兩個畜生哥哥,武元慶和武元爽。
“放屁!”武元慶罵道:“你根本就沒有進去稟報,又怎麼知道大妹不願意見我們兄弟呢?”
“王妃早就有言在先,武家來人的話。若是武大人派來的,那就有什麼要求都儘量地去滿足;可若是武元慶和武元爽兩位公子來的話,那就亂棍打出去!”
說到這裡的時候。白福的眼睛下意識地眯了起來:
“兩位公子,小的沒有叫侍衛們將你們亂棍打出去,甚至還請兩位公子進府來喝茶,已經很為兩位公子留面子了!您兩位還是自己出府的好,以免受那皮肉之苦!”
“你敢!我們兄弟可是你家王妃的親哥哥,你家王爺的大舅子,本公子還朕就不信了,你敢對我們兄弟動手?”
武元爽這回是徹底怒了,不顧白福的阻攔,邁步就要往中院走去,
武元慶也是有樣學樣,緊跟在武元爽身後往裡面闖。
面對毫無禮節,甚至可以說是粗魯的武氏兄弟,白福沒有動手,只是輕輕地對拱門的方向點了點頭。
拱門處,負責守衛的兩名王府禁衛接到命令,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兩根水火棍,狠狠地掄了出去。
“砰!砰!”
就聽得兩聲巨響,隨後便見武氏兄弟直接往後飛出去兩丈多遠,隨後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哎呦!”
武氏兄弟倆,自小就是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主兒,長大之後更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被兩名王府的禁衛狠狠地一棍子給砸飛了出去,疼得兩人全身骨頭都像是折了一樣。
“白福……你,你竟敢如此!”武元爽疼得根本就站不起身來了,他嘶聲哀嚎著,“本,本公子定不與你甘休!”
“來人,送兩位公子出府!”
白福連看他們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