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著。程咬金伸手從袖子裡拽出來一本詩經,還裝模作樣地比劃了兩下:
“至於墨義嗎,起始就是對經文的字句作一些簡單的筆試。帖經與墨義,這亮點都已經在桌案上的考題中了。還有一點比較重要,那就是‘詩賦’。正所謂‘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這詩賦,便是此次第一次測試的重中之重!”
“啊?帖經墨義,還有詩賦!”
“這程老公爺還真是要給咱們來一次常科的科考啊!”
得,這回是沒得玩了,這要是讀書讀的少了,帖經墨義還好說,詩賦沒有一定的文學功底可是作不出來的。
相比起那些愁眉苦臉的應試者,李元霸的嘴角卻是翹了起來。
“詩賦?”李元霸嘴中咕噥了一聲,心道:“這他娘地不就是古詩文默寫麼?老子有此後一千多年間後的幾百上千首詩詞在手,還怕什麼狗屁詩賦?要不,就去攙和一腳吧!”
“請諸位前來應試!”
就在李元霸想到這裡的時候,程咬金一擺手,示意擂臺下面的人依次上臺,這老傢伙自己卻是一轉身進了匹夫閣中。
李元霸扭頭看了看四周,見有人開始動身了,便將披著的大氅上的帽子掀起來,扣在了腦袋上,隨後在李恪幾個小傢伙驚訝的眸光中,跟在人流裡向著擂臺的方向擠了過去。
因為擂臺上只有一百來間‘小屋子’,所以這些想要當老程家姑爺的人,只能是分幾波上臺應試。
李元霸動身得快,所以很幸運地在第一波就搶佔到了一個位子,正襟危坐在小桌子後面,看向了擺在桌子上的試題。
首先,這貼經的試題只有兩頁,一頁一道題,簡單的說來就是《詩經》還有《論語》裡面的東西,給上句要求填寫出下句,給下句要求填寫出上一句。
其次,就是墨義的題目了,只有一頁,上面是《論語》當中的某一句話或者某兩句話,要求將這一兩句話完美地解釋出來。
這兩種考題的形式,和李元霸前世高考的時候所做的語文試卷中的古詩文默寫以及解釋,在形式上是完全一樣的。
好在李元霸前世研習的乃是歷史,儘管他的專業是大唐文學,可是因為歷史薰陶,對於古文學也有很深的瞭解,不過是《詩經》和《論語》,這對於李元霸而言,完全就是小意思。
第六百八十章元霸要科考:
第六百八十一章春。日
“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嗯,它的下一句……對了,是: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人之本與?”
“道之雲遠,曷雲能來?的前句……對,瞻彼日月,悠悠我思。”
李元霸還真是下筆如有神,那不慌不忙的樣子,還真是有著欠抽的潛質。
幾乎是沒有絲毫的停頓,李元霸下筆洋洋灑灑,手上使的好像不是狼毫筆,而是前世他熟悉的碳素筆一樣,行雲流水般地將兩頁貼經試題以及一頁墨義答完,李元霸的精神徹底放輕鬆了下來。
相比起李元霸的輕鬆隨意,其他的應試生們就有些苦。逼了。
每一個人面前的貼經和墨義三道題都不相同,他們其中有很多人並不是專業計程車子,所讀的書目有限,就算能背下來也沒有多少。
所以,大部分想要當老程家姑爺的人,三道題中能夠答出一兩道來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就算是那些出身於世家大族,穿著一襲白色士子服計程車子們,能夠答上三道題來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
貼經和墨義答完了,接下來的便是詩賦。
詩賦的題目很簡單,因為剛剛過了冬月,漸入初春,程咬金便要求應試者以‘春’為題,作詩一首。
“現在正是初春,以‘春’作詩,這程咬金也不算是太傻。不過,後世那麼多詠春的詩詞,我抄……哦,我要作哪一首呢?”李元霸摩搓著下巴,腦袋裡面閃過很多詩詞。
泱泱華夏,上下五千年,從大唐到後世還有一千三百多年的時間。
在這一千三百多年的時間裡,華夏不知道誕生了多少優秀的詩詞歌賦。若是僅有一兩個選擇的時候,倒是能夠很快就做出抉擇,可是當可供選擇的數量太多的時候,李元霸反而不知道做什麼選擇了。
“白居易的《錢塘湖春行》、杜甫的《春夜喜雨》、賀知章的《詠柳》……這些都是流傳千古的名篇。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詩詞大家雖說都是屬於唐時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