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連韻都有失。
不過好在整首詩所要表達的意境還在那裡。倒是並非不可,只是遠沒有李白所要表達的意境更清晰。
“此詩的意境好是好,但是未免有些孤單悽苦了一些,讀之讓人心中酸澀,所以縱然是佳句,卻只能算尚可,若想要流傳千古的話,卻還是差了一些火候!”
李元霸想了想,很誠懇地說出了這麼一翻話來。
話音落地。整個側殿中一時間變得安靜了下來,仔細回味了一下,好像還真像李元霸說得那麼回事。
聽到李元霸的話,程碧婷的臉色多少有些傷感。不過她還是說道:
“確實如殿下所言,小女子所作《問月賦》多少有些過於強調傷感之情了,無法與您《將進酒》這樣的豪爽詩篇相比,如此。就聊作歡樂之用吧!”
程碧婷這番話說著就讓人有些心酸了,這不是分明在說,我作詩作得不行。你行,好了吧?
再者說了,程碧婷能夠做出來這樣的詩詞,別人可不一定能夠做出來,至少眼下大殿中的一眾皇族親眷們,就沒有幾個能夠做出這樣出色的詩來。
“二嫂,這姑娘好漂亮啊!特別是現在這種我見猶憐的樣子,連我看了都有些心動呢!”
這個時候,從程碧婷站起來就一直注意著她的武順說話了。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這丫頭還是沒變!”
長孫皇后眸光復雜地看著程碧婷,似乎是在對武順說話,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二嫂,您剛剛說什麼?”武順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好奇地問道:“二嫂,難不成您之前就認識她嗎?”
長孫皇后微點螓首,道:“這丫頭從小就跟在我們身邊,只是後來的時候因為某些事情離開了,沒想到現在又回到了長安。”
“哦!”
武順應了一聲,皓齒微微咬了下紅潤的下唇,直覺告訴她,長孫皇后口中的某些事情,應該是與她的夫君有關。
“呃……程小姐莫要難過,本王並沒說小姐的這首詩作地不好,只是格調有些悲苦之意!”
眼瞅著這丫頭聽了自己兩句話,委屈地就要掉下眼淚來,連忙說道:
“依本王看來,程小姐還如此地年輕,日後生活自然是充滿陽光的,何苦傷感,我大唐強盛,若是你並非為大富大貴之家,亦可保你一世無憂!”
“……”
李元霸這話說出口,整個側殿鬥陷入了沉寂之中。
這話說得有歧義啊,你又不是人家的爹媽,又不是人家的夫君,又不是人家的什麼人,憑什麼就說能夠保人家一世無憂呢?
這不是擺明了告訴人家:“啊,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跟著我有肉吃,有酒喝,啥都不用操心,就安心跟著咱過日子就行了!”
明顯是誤會了這層意思,在坐的那些年紀要小一些的少女、少婦們,已經是掩飾不住地開始低聲笑了起來,畢竟這可是相當於變相的提親了。
程碧婷冰雪聰明,自然清楚這些小姐妹們為何發笑了!
就連坐在最上面的長孫皇后和武順都有些忍俊不禁。
要不就說這古時候的女子好呢,即便是這樣的誤會,也不會讓武順心生任何的不滿之色,男人三妻四妾,似乎是再正常不過了。
李元霸一臉的茫然,不明白咋他們就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這話太容易讓人誤會了,不過現在解釋也晚了,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越描越黑啊!
“好了,好了,玩笑歸玩笑,還是讓元霸繼續點評吧!聽他剛才的意思,似乎是意猶未盡啊!”
可能是瞅著李元霸臉色又有點變黑的跡象,長孫皇后連忙站出來為李元霸解圍,免得到時候這貨翻臉不認人。
這樣的情況這傢伙又不是沒有弄過,還是趕緊給他解圍的好!
長孫皇后的話,把大殿中所有女人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過來。
看到所有人都把眸光投向了自己,李元霸不由得感激地看了長孫皇后一眼,這才繼續說道:
“確實,程小姐的詩多少有些悲苦之意,本王依著程小姐的意境,同樣作詩一首,還請諸位姐妹嬸嫂賞鑑!”
李元霸說到這裡,先是拿起面前的杯子,將杯中的果釀一飲而盡,稍稍醞釀了一下感情,這才高聲誦讀了起來: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