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前段時間他剛剛把圖紙研究透了,現在已經著手組裝了,相信這兩天實物就可以組裝完畢。”
一說起這老傢伙,常百生那是滿臉的苦笑。
這老傢伙一旦把精力投放到他所在意的東西上面的時候,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昨夜如果不是他親自從‘機械坊’的作坊裡把法言老道給拉出來的話,怕是這老貨昨日就不吃飯了。
“這麼快?還真叫他搗鼓出來了?”
李元霸一聽法言老道最近幾天竟然就要進行實物組裝的時候,心中也是一驚,有些驚訝地開口說道:
“常監工,法言老道最近有沒有和船廠要人要錢要物?”
“這個……之前他也有要過這些,不過最近幾天似乎有些過於頻繁了!”
常百生說話有些遲疑,待仔細後說道:
“對了,王爺,聽兄長說,法言道長最近對於精鋼的需求量好像變大了,還把船上一些有經驗的鐵匠都給要了過去,想來是正在打造‘蒸汽機’的配件吧?”
“嗯!”
李元霸點點頭,不過想到那些圖紙上面浮複雜的物理、數術知識的時候,卻是好奇地問道:
“常監工,這法言道長似乎對於地理、天相還有數術很是精通,還有一些機械的製造之術造詣亦是頗深,可是有人教他嗎?”
聽李元霸提起法言老道的一身學識,常百生笑了起來。道:“王爺,原本這件事情法言道長是要我等保密的,可是王爺既然問了起來。那下官自然不能瞞著您。”
“你且說說看!”李元霸的興趣更濃了。
“王爺,在法言小的時候。曾經偶遇一奇人!這奇人自稱為黑天,見法言頗為機靈便收他做了弟子,除了將一些天相、地學、數術的教與他之外,更是將各種機械製造以及金屬冶煉之術傳予了他。之後,此奇人便留下了一枚令牌,飄然而去!”
說道這裡,常百生嘆了一口氣,道:“起初的時候。下官與兄長也並不相信法言之言,可是當他說起這位奇人的來歷的時候,我們卻是相信了他!
“哦,這黑天到底是何方神聖?”李元霸更加好奇了。
“對方是墨者,墨者黑天!”常百生聲音略微沉凝。
“墨者,又一位墨者!”李元霸有些驚訝地站起身來,隨即釋然道:“是了,也唯有墨者才能有這麼大的能量!”
……
就在李元霸在琢磨著那另外一名墨者還有沒有活著的時候,廣闊無垠的大海上有一艘商船順流而下,剛剛到達登州港口的時候。商船就停了下來,從上面走下下來至少兩百人,男女老少都有。
這些人的穿著打扮各異。有身上穿著麻布的農夫,有穿著綾羅綢緞的富家大戶,有身著官袍的官人,更有赤著膀子的長工……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來自各行各業,雖說年齡有些差距,可是卻明顯帶著一股子異國風情。
“大人,我們就這麼貿貿然地返回大唐,衛主不會怪罪我們吧?”一個打扮地就像是一個買菜老農的中年漢子。一臉恭敬地對走在最前面的一個青年漢子說道。
“不會,這一次高句麗即將發生內亂。如果我們的人不提前撤出來的話,怕是會折在高句麗!”
那青年漢子身長八尺。長得虎背熊腰,一臉的冷酷:
“以蘇大哥傳回來的訊息看,衛主很好說話,只要我們不做出損害大唐利益的事情,衛主絕對不會怪我們!”
“可是,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啊?”另外一個打扮得像是富家翁地人站了出來,說道。
青年笑了笑,道:“已經完成了!自從二十日前,蘇大哥傳回訊息,我們天機衛駐高句麗部就全力運轉了起來,刺探著泉家以及皇族的各方面情報,並且在挑撥著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能夠確定七日後泉蓋蘇文起事,就已經是我們的勝利了!”
“蹬蹬蹬……”
就在青年說到這裡的時候,一道道整齊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藉著初升的月光,眾人隱約看到有一列列身著盔甲的大唐兵士,向著港口的方向趕了過來。
“來者報上名來!”今夜在港口執勤的是趙三炮,他冷著一張臉,對著那些剛下了商船的人大聲吼叫了起來。
“軍爺,我們是從高句麗來的避難者,因為路途遙遠,期間又要倒換管碟,是以這才在黑夜停在了登州港口,煩請這位軍爺通融一下,放我們入城!”
青年恭敬地對走上前來的趙三炮行了一禮,說道。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