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這兩位走進來,立刻就有熟識的人上前去和他們倆打招呼,這紀川倒還好些,只是那陸佳卻是帶著枷鎖,苦。逼地模樣就和囚徒一樣。
“是楊三啊!”
紀川和與他最相熟的那人還了一禮。隨後便大吐苦水:“你們不知道啊,我這才剛剛從新羅回來,原本想著把這次的貨出手之後就好好休息一陣地。可是沒想到啊,我這才剛進港口,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士們給逮到了這裡,到現在我都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呢!”
“啊?那紀老大您可真夠倒黴的了!”名叫楊三的那個傢伙是個黑黝黝的瘦子,他臉上出現了苦澀的笑容,“這次可以說是被一鍋端了啊!”
就在紀川被對方的話提起了好奇心的時候,那楊三輕輕拉了紀川的衣袖一把,用手指了指站在角落裡的那幾個人。低聲道:“紀老大,您認不認識那邊的幾個人?”
聽到楊三的話,紀川還有倒黴的陸佳全都順著楊三的手指看了過去。
角落裡面有五人。這幾個傢伙也是登州的一霸,當然也是登州第三號的捕奴組織,如果論實力的話,他們也有個兩百來人,在這半島之上也算是有一號了。
可惜啊,這幾個傢伙哪裡還有什麼當家人的樣子,一個個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就好像是被某人給虐待了一夜一樣。
其實吧。以這幾個傢伙為首的捕奴組織平時的行為也不咋地,不僅欺壓良善。而且還把登州附近的淺水漁業全都把持在手中,再加上朝廷裡面某些人的特殊照拂。所以這個組織也就一直存在了下去。
“哎?老三,這幾個傢伙是怎麼了,一個個怎麼都是這副德性,還有他們大當家的呢?”看著那幾傢伙,一個個全都衣衫襤褸、滿臉傷痕的樣子,陸佳感到很奇怪。
“嘿嘿,陸老大,你不知道啊!”楊三的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色,他繼續說道:“聽登州衛的那些兵士們說,先前那名神武衛的將軍去他們那叫他們來的時候,這些傢伙態度相當蠻橫,結果那位將軍立馬叫人用一些奇怪的東西,轟平了這些傢伙們的總部,聽說他們大當家的,當時就讓那位將軍給砍了腦袋。”
“啊?那他們豈不是群龍無首了?”陸佳啞然道。
“哪裡是群龍無首啊!你沒聽方才老三說嗎,這些傢伙的總部都被平了,日後怕是就這樣衰敗下去了!”紀川搖了搖頭,道:“也怪他們自己不長眼,敢和神武衛比囂張,他們不死誰死?”
說到這裡,紀川搖了搖頭,在院兒裡尋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道:“好了,就不要管他們了,如果真是那位的話,搞不好今天會有什麼大事要宣佈,我看我們還是養精蓄銳吧!”
還是紀川看得明白,既然這屋子裡面有大唐百分之八十的捕奴組織頭子,那就表明那一位並不是想要對他們怎麼樣,否則的話,他們不會安然地出現在這裡。
所以,還是安心靜待地好!
……
如此,過了不過半柱香的時間,西跨院的正堂中終於有人出來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看起來不過雙十年華的青年,在他身後卻是跟著兩名身著黑色作訓服的神武衛兵士。
看到院子中有人出來了,跨院中這七八十號人在一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便見那雙十年華的青年走到眾人身前,面帶笑容地說道:“諸位,本王李元霸!”
譁!
整個西跨院,在這一瞬間被引爆了。
除了早就已經猜到面前之人身份的紀川之外,所有人嚇得臉色兒都變了。
特別是那幾個鼻青臉腫的傢伙,聽到對方竟然是李元霸的時候,更是嚇得急忙跪下來,向李元霸不停地磕頭:“草民,草民見過王爺,請王爺念我等初犯,莫要怪罪我們!”
“吾等見過王爺!”
其他的一眾人,見到這幾個倒黴傢伙的動作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向李元霸躬身行禮。
“諸位且免禮吧!”李元霸笑眯眯地看著眾人,卻故意不去搭理那幾個跪在地上的傢伙。
一眾人站直了身子,那幾個鼻青臉腫的傢伙也站起身來。
這個時候李三多卻是臉色一沉,對那幾個傢伙說道:“王爺讓你們起來了嗎?”
“這……”
幾個傢伙面面相覷,不過還是很順從地跪了下來。
“諸位,本王今日請你們過來,是有件事情要與諸位商量一下!”李元霸呲牙笑了起來。
只是誰都不信他說的話,你這麼一位大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