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買烤蝦、烤蟹?”
“就是,你就知道吃!”李愔很是不屑地拍了拍李惲的肩膀,道:“來了登州,還愁以後沒有好吃的好喝的?要是讓四皇叔知道你小子這麼沒出息,指不定一會就蹦出來撕吧了你!”
“得得得,我不說了,不說了!”李惲這輩子最怕李元霸,李愔把李元霸都給抬出來了,他還是趕緊地閉嘴吧。
“蹬蹬蹬……”
就在小哥仨還在相互調侃的時候,一道道整齊的腳步聲響了起來,隨後便是一道渾厚的聲音:
“馬車裡面的人給我聽好了,我們是登州水軍府的,我們懷疑你們涉嫌向敵國傳遞我大唐軍事情報!你們必須下來,跟我們回水軍府,接受審問!”
嘿,我丟你老孃地!
坐在馬車中,悠哉悠哉地小哥仨一下子就給愣住了,這什麼情況?怎麼就成了涉嫌向敵國傳遞大唐軍事情報了?自己挖自己的根兒,這也太他娘地扯了吧?
“三哥,外頭是不是在說咱們?”李惲眨眨眼,問李恪。
李恪有些無辜地聳了聳肩幫,道:“你問我,我問誰?”
“咱們也甭瞎想了,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李愔倒是看得明白,直接掀開暖和的小毯子,向著外面走去。
馬車外面,大概有為數在三百人左右的,身穿大唐制式鎧甲的兵士,在一名銀甲將軍的帶領下,擋在三兄弟乘坐的這一駕馬車前。
“你們是什麼人?”李恪眉頭一聳,說道。
“方才本將就已經自報家門了!現在你們最好是乖乖地跟我們走,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了?”方生陰沉著一張臉,倒是頗有些氣勢。
“方將軍,這三位都是長安城來的貴人,可不是什麼通敵的叛賊?”登州衛致果校尉陳昌盛站了出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哦?你認識本將,你又是哪位?”看著陳昌盛,方生的眉頭挑了起來,聲音中透著一股子嘲諷的意味。
陳昌盛並沒有因為方生的態度生氣,而是慢條斯理地說道:“方將軍自然是不認識小的,不過這三位貴人是我們登州衛要護送的人,你們水軍也管不到我們登州衛的事!”
“哦?哈哈哈……他在跟誰說話?”方生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將軍,是一條狗在亂吠!”
“哪家的門沒有關好,把這貨給放出來了?”
“殺了他,燉狗肉了!”
這些水軍還真是囂張慣了,肆無忌憚地嘲諷著致果校尉陳昌盛。
“這群傢伙還真是可惡,竟然這麼囂張?”馬車邊上,李愔眼珠子通紅,要不是有李恪拽著他,怕是早就已經衝上去狠揍這些傢伙們了。
“放肆!”
泥人尚有三分火,被這幫水軍這麼一通嘲諷,陳昌盛的臉色也終於陰沉了下來,他大聲地呵斥道:
“本將雖說與你們隸屬於不同陣營,可是本將乃是正七品上的致果校尉!爾等不過是一群連最低品階都沒有的兵士,本將怎麼算都是你們的上官……按照大唐軍律,辱罵上官,當罰俸半月,重責二十軍棍!爾等,可知罪否?”
與馬車隨行的二十來名登州衛兵士,也在此刻表現出了應有的氣勢,齊齊上前大喝了一聲:
“爾等,可知罪否?”
第五百三十章就,死了!
“嘿,這哥們兒是個人才啊!”聽到陳昌盛的這一通呵斥,李恪他們三兄弟的眼神立馬就亮了起來。
“不行,等咱們回長安的時候,我一定要把他從登州衛中要出來!”李愔更是直白,一句話就把陳昌盛給預訂了。
“行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咱們還是先看看怎麼度過現在這個難關吧!”李恪沒好氣地瞪了李愔一眼,示意還是看好眼前的情況再下定論。
馬車前方,雙方依舊在僵持。
“你如此牙尖口利,看來在登州衛中的地位,亦是靠嘴皮子騙來的!”方生冷笑了兩聲,道:“且不說你等阻礙我水軍捉拿逆賊,單單是包庇逆賊這一條,你就算是六品、五品的將軍,本將也照樣可以抓了你!”
“哼,厲害話誰都會放!口說無憑地,愣說馬車裡面的貴人是逆賊,真當我們登州衛好欺嗎?”陳昌盛便得緊張了起來,同時他背在後面的手,悄悄對臨近馬車的一個人打了幾個手勢。
意思很明顯:無非就是,點子扎手,我儘量拖延時間,你速度搬救兵!
那名登州衛的兵士眸子中閃爍了兩下,悄悄向著後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