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對他沒啥影響,李元霸的刻意培養,再加上這貨的先天神經暴虐,恨不得對方的情緒更加強烈才好。
……
外面的空氣中滿是寂靜以及略顯暴虐的氣息,耳邊雖說時常響起春風吹動殘葉的嘩嘩聲,顯得有些悽然,不過位於水軍駐地位置正中的提督駐所卻並非是如此。
吃慣了頓頓蝦貝海蟹的飯食,偶爾吃上一次山珍綠菜,對於方明硯而言都是極其珍貴的。
畢竟在登州這個地方,一些時鮮的綠菜是沒有的。
因此,每過上三四天,五六天的,方明硯就會從登州城中請來大廚,做上一桌子的各種美味佳餚……至於錢財?反正每年朝廷給他們水軍撥那麼多的軍餉,扣出幾頓大餐的錢,還是不成問題的。
而今天,正是方明硯改善伙食的日子。
今日,在打發走了方生之後,方明硯就叫手下人將登州城中最好的幾個廚子給‘請’了過來,原本打算叫上水軍的其他幾個高層,等方生回來之後就開飯,沒成想這個方生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
於是乎,方明硯就直接讓人上菜,開宴了。
因為在這貨的意識裡,在登州這個地界,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們水軍的人下手,即便是王爺也不行,因為他們承擔不起這個後果!
“好了,今日就不等方生了,來,咱們邊吃邊聊!”
方明硯臉上的刀疤因為他的笑容,越發猙獰了起來。
一大桌子的山珍美味,沒有其他的海鮮,把綠油油的色彩,看起來很是喜人。
“將軍,我聽說昨日您下帖子邀那武王前來赴宴,他竟然不給您面子!不知道是也不是?”
一個有些胖胖的,身著長史服裝的中年人,敬了方明硯一杯酒,說道。(未完待續……)
第五百三十三章到底誰腦袋被驢給踹了?
“哼!”
聽到這胖子的話,方明硯的臉色當時就變得陰沉了起來,手中的酒杯亦是狠狠地撂在了桌子上。
“哎呦,您瞧我這張臭嘴!”
胖子似乎意識到了不對,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於是他直接甩開了膀子,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同時告繞道:“將軍,您莫要生氣!都怪我……”
“宗漢,行了,本督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方明硯面色依舊有些陰沉,“本督只是在想,這李元霸究竟有什麼能耐?不過是打了幾場勝仗罷了,竟然能夠得到陛下如此地寵信!”
“將軍,說到底,這武王也是陛下的親弟弟,這年頭幫親不幫理,縱然是皇家又豈能例外?”
另外一個留著山羊鬍的中年人慢悠悠地嚥下了口中的酒,繼續說道:
“當今聖人是出了名的護短,縱然武王沒有任何的功勳,怕是我們的皇帝陛下也能夠讓武王位極人臣!”
“噓……許兄慎言!”
名叫宗漢的胖子有些謹慎地看了看窗外,道:“小心隔牆有耳啊!”
“屁!”
方明硯冷笑了一聲,道:“在這水軍府中,全都是本督的人,誰敢亂嚼舌根?”
“嘭!”
就在方明硯話音落地的時候,一道健碩的人影像是炮彈一樣衝破了房門,筆直地砸了進來。
不僅房門瞬間破碎,一股子涼風颳進了屋子裡,將蠟燭都給吹滅了。
在坐地諸位,不管是高得矮得,還是胖得瘦得,都在一瞬間做出了動作,完全是下意識地,沒有絲毫地停滯。
他們一個個全都從桌子旁邊彈起,手中下意識地就去摸腰間,可惜卻是摸了一空。因為他們忘記了,今日是他們提督請客的日子,他們都只是穿得便裝或者常服,根本就沒有佩戴武器。所以這一摸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倒是方明硯表現得很是平靜,他是連續兩個後空翻來到了牆邊,從牆上拔下來一把似乎是裝飾用的青銅劍,很是謹慎地看著大門的方向,道:“誰?”
“啪啪啪!”
鼓掌的聲音響了起來。李元霸帶著李恪三兄弟,在趙三炮的護衛下緩緩地進了這間提督駐所。
“不錯嘛!雖說已經有多年未曾上戰場了,沒想到你們的身手還是這麼靈活,真是佩服,佩服啊!”
李元看上帶著譏諷的笑容,說出的話或許在旁人聽起來似乎並不難聽,可是在諸位在場的水軍高層聽來,簡直就是在他們的心頭上插針。
“你是何人,竟然擅闖我大唐水軍駐地,你們是活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