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環境裡邊,他這種威嚴的冷淡卻是威勢大減,原本對他恭敬大於親熱的大臣也沒了那些規矩,一杯杯酒敬上來。
太子也是來者不拒,別人敬他便喝,只是喝多少,那就是他的選擇了。一杯酒別人一口飲盡,他卻只抿了一口,不過也沒人會挑他的這點錯,太子能喝一口,那也是很給面子了。
宴席一直吃到亥時中(晚上十點)才散了,許多大臣都已經喝得醉醺醺的,提著皇帝賞下的月餅,攜著妻兒回去。
“三哥,你無事吧?”
四皇子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家太子三哥,剛才雖說別人敬酒一杯他只喝半杯,但是耐不住敬酒的人多啊,他可真擔心自家三哥喝醉了。
太子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我能有什麼事?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快回去洗漱就寢吧。”
四皇子看他神色如常,放下心來,笑了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他有些懼怕的對一旁的大皇子打了聲招呼,就這麼走了。
說來,大皇子和太子有兩分像,可是二人卻又很大的不同,一人像冰,一人像是水。大皇子冷漠得讓人不敢親近,可是太子卻是冷淡,他的能力足以讓全朝上下都對他畢恭畢敬,那是一種讓人高不可攀的冷淡,而不是冷漠。
“大哥也早些歇息才是!”
太子對大皇子道了一聲,大皇子目光從上到下掃視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道:“太子也是!”
後宮皇后那裡也散了,太子回到東宮“恰好”遇上太子妃一行人。
“殿下!”
太子妃又驚又喜的模樣,柔聲問:“殿下,今日乃是十五,可到妾身怡芳院歇息?”
初一十五,案例太子是要在太子妃的屋裡歇息的。
太子眯著眼看了她半晌,月光蒙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他的情緒來,半晌他開口道:“好!”
太子妃心裡一鬆,底下的宮人也是喜上眉梢。沒見這麼多日子太子都沒到他們太子妃院子來,底下嘀咕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一群人回到太子妃的怡芳院,太子坐在花梨木的椅子上,神色是他一貫的平靜。
“殿下先喝碗解酒湯吧。”
底下人端上解酒湯來,太子妃坐在羅漢床上,忍不住揉了揉痠軟的腰肢。她的肚子已經微微顯懷了,而且這麼坐了一晚上對她身體負擔也是很重的,如今只覺得不舒服得很。
“對了,這是我妹妹,白雪!”
太子妃握著手裡的帕子,面上含笑,笑道:“白雪,還不過來見過太子。”
白雪面上一紅,不盈一握的腰肢纏著一條水紅的腰帶,腰上的環佩鈴咚作響。
燈光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白雪盈盈拜下,抬著巴掌大小的臉怯怯的看著太子,露出她最為美好柔弱的一面來。
“民女白雪,給殿下請安了。”
她說話你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覺得,似乎有人在你的心口微微撓了一下,有些癢癢的,想要再多聽她說些。
太子妃捏著帕子的手一緊,她這位庶妹,母親乃是當初名揚京城的花娘,被白大人瞧上了,便贖
☆、、第68章
太子妃忍不住攥緊了手裡的帕子,想到她要將太子推向這個女人懷裡,她便覺得心如刀割。
只是,她又能如何?
正如自家母親說的,男人的寵愛,正如水中月,鏡中花,看著美好,可是卻都是假的。只有權力,只有太子妃的位置,才能讓她在這皇宮裡過得更好,才能讓她不被其他女人欺辱。
宮裡的女人靠著男人的寵愛,而如今她失了太子的歡心,在這種情況下,她不能將太子推得更遠,可是如今她的身子,卻是不能伺候他了。這個時候,便需要一個女人來為自己固寵,白雪,便是最好的選擇。
因此,心裡即使再不願,太子妃都只能將這位庶妹,推在太子懷裡。
深吸了口氣,太子妃掩唇笑道:“太子不知道,妾身這位庶妹,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特別是舞藝,就連蘭雅苑的山長都道她可是天生學舞的料子。”
蘭雅苑,是專門教導女子琴棋書畫等各種技藝的書院,其中自然也有舞藝一塊,只是,舞藝,在上等人家看來,始終是低人一等,因而一般有規矩的人家,都不會讓姑娘去學習舞藝。
而白雪,卻是打小便開始學舞的,纖腰不盈一握,可以想象,若是舞動起來,這具身體,有多麼的美麗。
“太子妃謬讚了!”
白雪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