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聲,摸著下午鬧了一通還覺得痠軟的腰肢,第一次覺得有些吃不消。

太子輕撫她的肌膚,他很歡喜這種懷裡的人因為他之故而逐漸染上情,欲的感覺。

“你是不歡喜?”見珍珠並沒有如往常一樣撲到自己懷裡,太子有些吃驚。

再見她一雙秀眉似蹙非蹙,眼裡含著水光,一張白淨秀麗的臉變得通紅,卻分明是一副任他為所欲為的模樣。

“若是不歡喜,便不做了!”

即使說著這樣的話,他面上也沒有多少表情。

“不!”珍珠抓住他欲要抽離的手,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濃郁茂密烏黑亮麗的滿頭青絲傾瀉而下披了她滿身,烏髮的黑色更襯得她露在外邊的肌膚像水豆腐一樣又白又嫩的。

腰好酸!

珍珠心裡嘀咕,身子卻是對著太子“投懷送抱”,然後腰更酸了。

兩人清洗過後珍珠幾乎是瞬間就睡著了,睡著了雙手還扒拉著太子不放,眉頭微微皺著,被親得發腫的嘴唇紅得有些豔,下嘴唇的傷口很是明顯。

讓許久取了藥膏過來,太子把她唇上的強傷口擦了一遍,給自己的也擦了。

希望明天這道傷口不會太過明顯,不然也不知那些朝臣心裡會如何嘀咕了。

回過神,他就見懷裡的人皺著眉頭十分不舒服的模樣,睡得迷迷瞪瞪的,還伸手不斷的摸著腰。

“哪裡不舒服?”太子放低了聲音問。

珍珠委委屈屈的往他懷裡縮:“腰,酸!”

太子默了,一聲不吭的伸手給她揉著腰。

屋裡燭火撤了下去,昏昏暗暗的床、上,太子給珍珠揉了好一會兒的腰,而後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兩人交枕而眠,原先是兩個被窩,如今另一個被窩早就讓太子撤了下去,兩人睡覺的姿勢,極為親熱。

*

第二天正是上朝的日子,本朝實行的是兩日小朝,四日大朝。

太子到了時辰就醒了,懷裡珍珠睡得香噴噴的,甚至還流了口水,太子盯著自己溼漉漉的胸口看了半晌,而後咬牙放棄了把珍珠搖醒的衝動,面無表情的拿了帕子擦了胸口的口水印子,又給珍珠擦了嘴,然後熟門熟路的把扒拉在自己身上的珍珠扯開,往她懷裡塞了自己的枕頭。

原先他是習慣睡堅硬的瓷枕玉枕的,只是珍珠愛抱著他的枕頭在床上翻滾,有一次直接腦門磕在了上邊,後來太子便讓許久把枕頭換了,換成了柔軟塞了茶葉的枕頭。

下了床,洗漱過後,太子按例跟珍珠身邊的碧玉幾個說了句:“好生照顧你們主子。”這才離去。

碧玉幾個丫頭相視一眼,不約而同便是一笑。主子受寵她們這些做奴婢的,那也是臉上有光,大有體面。

見珍珠還在睡,她們幾個拿了針線筐搬了杌子坐在一起打絡子繡荷包還有娟帕。這些東西平日用得可是多了,又是極為私密的東西,一般都是她們做丫頭縫製。

曾經還有些不務正業的人不知在哪得到人家姑娘家的帕子,這種貼身的東西,當時就拿著帕子上門,嚷著要娶人家做媳婦。若真是得了姑娘的帕子簪子的東西,那姑娘名節也是毀了,不過幸運的是,那男人拿到的帕子是那姑娘身邊的丫頭做的。因此,一般姑娘家的帕子荷包之類的小物件,都是丫頭做的,也是防著這種事情發生。

碧玉最是擅長繡這種東西了,手上十指飛舞,在繡棚上的蔥綠色錦帕上用銀線繡著一顆顆圓潤的珍珠。

她模樣生得很美,瓊鼻櫻唇,一張臉清湯寡水的,不著脂粉,卻展露出一種極致的清麗來。而且體態婀娜,即使著了這宮裡最為平常的月白色(藍色)長裙,卻還是掩不住她的窈窕多姿。

“我見太子滿心滿眼都是我們良媛,碧玉你在良媛身邊這麼久了,他也沒多瞧你一眼,你不用再如此提心吊膽的了,每次殿下來了都要避過去。”碧水垂首打著絡子,夏日到了,香扇也要用上了,那麼扇子上掛著的絡子也是少不了的。

碧玉輕語道:“我只是不想讓良媛厭了我。”她以前也是老老實實的做事,可是伺候的主子因為她那一張臉便厭極了,有一次有一個嬪妾甚至拿了簪子在她臉上劃了好大一一道口子,險些她就毀容了,她心裡也是怕了。

碧水嘆了口氣,道:“世人總歸是如此膚淺,為皮相所迷。”

碧蘿吃吃的笑,道:“兩位姐姐多思無益,良媛又豈是會因為碧玉姐姐的好樣貌就生了嫌隙?前兩日良媛還賞了碧玉姐姐一支碧玉釵了,說什麼姑娘家打扮得漂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