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率先就暈了過去,惹得太子書房那兒又是一陣吵鬧,最後一群人全被太子攆了回來,還禁了足。
珍珠躺在美人榻上準備午睡,碧水給她打著扇子,碧蘿興高采烈的道:“還是主子您有先見之明,那李良娣一行人,非但沒得了太子的歡心,還得了他的一頓呵斥,均都讓她們禁足三天了。”
珍珠眼睛笑彎了起來,頗為自得,笑道:“我雖然沒有什麼大智慧,但是還是有些小聰明的。”
碧玉走了過來,手裡還抱著一個琴盒,道:“主子,這是昨夜許久公公送來的,奴婢見這琴頗為不俗,太子顯然是把您放心尖上了。”
琴盒開啟,裡邊是一張七絃古琴,琴身是純黑色的,看上去就給人一種深沉內斂的感覺。
珍珠雖然琴彈得不好,但是卻還是會賞琴的,見這琴雙眼頓時就是一亮,拿了放在膝頭,手指微微撥動琴絃,只聽琴聲乾淨清越,聲音久久不散。
“太子,真是待我太好了!”
珍珠只覺得一顆心像是浸泡在溫水裡邊一樣,溫軟一片,
讓碧玉把琴拿下去,珍珠還吩咐她專門佈置了一間屋子用來做琴室,將琴擺在靠窗的地方,推開窗戶,外邊便是一棵白玉蘭樹,生得極好。花期很長,夏季到秋季都一直能開,花朵潔白如玉,如今正是香風撲鼻,含苞吐蕊的時候。
太子送了一份這麼一份禮物給自己,珍珠只覺得心裡歡喜得緊了,一張臉紅紅的,笑意吟吟,嘴邊兩個梨渦,一直就沒散過。
若不是太子還在生氣,她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太子身邊去,抱一抱他,跟他說自己有多麼的歡喜。
珍珠突然想起了什麼,問:“太子這麼生氣,可有進食?吃了早膳沒?”她父親可不就是,生起氣來,連飯都吃不下。
“這倒是不知!”碧蘿連忙道:“奴婢去讓喜樂打聽一下吧。”
珍珠道:“若太子沒吃,便讓喜食去膳房拿點吃的送過去。”
而太子書房。
太子坐在書桌後邊,微閉著眼,一張臉半邊隱在陰暗中,顯得五官分明端正,輪廓分明。他的面色還算平靜,手指不斷撥動著腕間的佛珠,只是一身氣息卻極低極沉,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殿下,您息怒,可別傷著身子!”
下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