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也信?你就不怕她有什麼企圖?”陳光問道。
敏兒很堅定地說道:“不會的,周姐姐不是那樣的人,我知道。”
“你又知道,你憑什麼知道啊?她臉上又不會寫著‘好人’兩個字。賊能在自己臉上寫個‘賊’字麼?”陳光說。
“直覺,女人的直覺。”敏兒一字一句地說。
陳光捏了捏她嬰兒肥的臉,道:“你有個屁的女人直覺。這件事情不要再說了,讓我好好考慮考慮,睡覺吧。”
“那好吧。”敏兒也不多說,一雙手摟著陳光的脖子,腦袋枕著陳光的臂彎,心滿意足地睡了,長長的睫毛很好看。
陳光保持著這個姿勢,雖然很累,但是也已經習慣了,敏兒喜歡這樣睡。
看著屋頂,陳光認真地思考著敏兒的話。
其實追根究底,哪個富貴人家看平民老百姓不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她有那個資本啊。
除此之外呢,她還有什麼缺點?似乎沒有了吧。相反,她漂亮,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舉手投足之間處處透露著一股雍容華貴的氣度。她出自書香門第,才學自然不用說,俗話說腹有詩書氣自華,這點在她的身上也得到了完美的展現。
可是還有什麼呢?似乎沒有了吧。
陳光越想越覺得煩躁起來,這到底要怎麼處理?
迷迷糊糊中,他睡著了,第二天準時跟敏兒一起醒過來。洗漱完畢,吃了早飯,在院子裡轉了一會兒,陳光便打算出門,如今不參與朝政,他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希望工程上。
作為輕工業的基礎和入門,只要能夠將多錠紡紗機的產品打進全國各地,只要能讓這種模式得到接受,那麼以後對技術的推廣,就會容易很多。
還沒出門,陳光卻遇見了一個人,那是被安排在東宮裡面的臥底。
這名臥底給陳光帶來了一個很重要的訊息,東宮有變。
陳光不由得一驚,雖然一直都有關注東宮——畢竟一年之內要取代太子的位子,但是這東宮有變是什麼個情況?難道有機會了?
這樣一想,陳光頓時心熱起來,打發了這名臥底,陳光便像往常一樣獨自出門,隨後繞到了東宮——擁有凌波微步,這些簡直不要太簡單。
而且實際上整個皇宮那麼大,城牆一圈就是好幾裡地,絕對不可能每一個位置都能監視得到,對於“武功高強”的陳光來說,神不知鬼不覺地鑽進皇宮,似乎也不是那麼困難的事情。
輕車熟路來到了東宮附近,越靠近,周圍的人就越多了起來,這讓陳光不得不一再小心,要是被抓了現行,那可就完蛋球了——雖然身懷凌波微步,被抓住的機率也不大。
進了東宮,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躲著,陳光卻有些疑惑,這一路走來,東宮裡面都顯得十分安靜,完全沒有任何出了事的樣子,這不對啊,不科學啊,沒道理啊。說好的變故呢?
難道是選擇的位置不對?陳光想了想,也沒道理啊,這裡是後院了,一般要是有變故那十有八九也是後院起火才對。
正想換個位置,卻突然發現一群人進了院子裡來,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居然是皇后獨孤伽羅。
獨孤皇后啊,她來東宮幹什麼?
第六十九章作死的太子
其實吧,不管是陳勇還是陳光,又或者是陳諒之流,雖然都是獨孤伽羅的兒子,但是想要母子相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畢竟這些王爺也不能沒事就往宮裡跑,而皇后自然更不會沒事就往宮外面跑了。所以今天獨孤伽羅出現在東宮,還是讓陳光感覺到十分詫異的。
這會不會跟東宮的變故有關呢?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東宮到底啥變故啊?
至少陳光現在還沒看出來變故是啥。
再說這獨孤伽羅,臉色似乎不怎麼樣,腳步很急,身後跟著六個宮女。她經過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低著頭。太子陳勇跟在獨孤伽羅的後面,也是一言不發。
這個時候跪拜禮還不流行,俗話說跪天跪地跪父母,除了上墳祭祖和拜父母恩師之外,就算是丫鬟見皇帝都不強制下跪的,也只有滿清這麼奇葩的王朝才會把跪拜禮摻雜進生活的方方面面。
在這個時候,大家不過是低頭不不直視,就算是禮節了。
除非自己想要跪,那代表著就是最大的禮節了。
話說回來,這獨孤伽羅來到一個屋子前面,馬上有人幫她開門。陳光看到這裡,左右看了看,沒發現有人,便找了機會繞到牆角的一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