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造反了。”鐵木看著墨脫,字正腔圓地說。
“啊?”聽到這個訊息,墨脫跟陳光兩個人都感覺十分不可思議,墨脫整個人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
太子?奔雷?造反?
這三個詞語一直在陳光的腦海裡面迴盪,隨後又想起了一些事情,心中有了一絲絲明悟,但是又抓不住事情的精髓和要點。
而墨脫顯然並不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對於他來說這種事情實在是顯得太荒唐了。太子啊,那可是自己的親兒子啊,等自己百年之後這皇帝的位子本來就是他的啊,他居然還會造反?
然而,讀過很多歷史書的陳光就會知道,這種事情在之前那個世界的歷史上並不是沒有發生過——不,應該說發生得並不少。
墨脫剛剛消滅了一個國家的喜悅在這個訊息面前頓時就被沖刷得無影無蹤了。
他完全沒有辦法接受,問道:“訊息是真的嗎?”
鐵木逃出來一份聖旨,拿給墨脫看,道:“這是不久之前從京城發過來的。”
墨脫幾乎是用搶的方式把這個東西給拿過來。
本來,聖旨是隻有皇帝才能夠使用的東西,然而現在太子居然用了,這也就代表著,太子確實是逾越了,然而這並不等同於造反。
在這個時候,墨脫突然之間變得很膽小,他完全沒有膽量把這聖旨開啟,他害怕開啟之後看到的內容正如同鐵木所說的那樣。
墨脫寧願鐵木現在是在說謊,是欺君罔上,他想只要鐵木說的不是事實,他都可以豁免鐵木的罪過。
然而,開啟聖旨的那一剎那,他所有的夢想和期待都化為了泡影。
這是一份由奔雷下達的招賢納士的文書,說是招賢納士,倒不如說是勸降,讓各個州縣都對他表示衷心。
看完這份文書(墨脫是絕對不會承認這個東西叫做詔書的),墨脫總算是相信了奔雷造反的事實——不,應該說是篡位更加妥當。
“這個畜生!”看完了文書,墨脫就一下子將它丟到了地上。
陳光勸慰他道:“你可千萬別說他是畜生,因為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這對你是不利的。”
不管墨脫知不知道遺傳學,總而言之就是那麼回事。
其實仔細想一想,陳光卻覺得太子造反這事情並不奇怪。從第一次看到奔雷的時候起,雖然向他發難的是託雷,但是奔雷卻沒有阻止,由此可見他對自己這個妹夫也不怎麼待見,但是他卻一點兒也不表現出來,由此可見他這個人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一般這種人比那種把情緒都寫在臉上的人要更加可怕一些。
其次就是他們出征的時候,大家其實都表示了對墨脫親征的擔憂和適當的反對,唯有奔雷,只是抓著一個犯錯誤的官員,就要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