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
不僅僅是匈奴人在想這個問題,就連元國人自己也在想這個問題,城牆上面的這些人,看著下面發生的神奇的一幕,腦子裡浮現出了無數個問號。
倖存的匈奴人也想不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彷彿就是在那麼一瞬間,一切就都已經改變了,沒有前奏,也來不及去思考以後。
“撤。”有人喊了一聲,然後驚魂未定的倖存者們開始策馬狂奔,今天這秋風是打不成了,還有生命危險,自然只能退走了。
墨脫雖然沉浸在光之子一號的巨大威力中無法自拔,不過他還是沒有把剩下的這些人輕易放走的打算。他搶過一個士兵手裡的弓箭,搭弓拉箭,瞄準,射,一個騎著馬的匈奴人應聲倒地。
陳光不由得大開眼界,這墨脫果然有兩把刷子啊,這高速移動靶居然還能夠射中,不錯不錯。
射中一人,墨脫還不罷休,又射了三箭,三個匈奴人應聲倒地。墨脫還想要再殺幾個,那些匈奴人卻已經跑出了弓箭的射程了。
“好箭法,百發百中啊。”陳光笑道。對於這個本事他是真的佩服,且不說弓箭本身受風的影響就很大,就算是固定靶,想要命中圓心也是十分困難的事情,更不要說是這樣騎馬狂奔之中的人了,那射中的難度是更上一層的。
得到陳光的誇讚,墨脫十分高興。他把弓箭往地上一丟,不屑地說道:“算他們跑得快。”
隨後他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道;“這守城操練的人是誰?”
馬上有人上來彙報說道:“是窩闊臺。”
“把他帶過來……不,這裡風大,讓他在校場等著。”
“把這些收起來。”
士兵把光之子一號收起來,抬下去了。陳光跟著墨脫來到了校場。
這校場倒是足夠大,畢竟這裡地廣人稀,只要你願意,做多大都行,不過建設質量上面也就馬馬虎虎了。
不過,這校場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使用過了,早就已經被帶紅色的戈壁的土壤給覆蓋了,有些地方已經長了半個人高度的荊棘。
在這校場的東北方向,本來有一個高臺,搭建了一個棚子,這是那些將軍官員們在士兵操練的時候進行視察和休息的地方。如今這高臺已經坍塌了,早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樣子,只有兩根柱子還殘留著,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似乎再有一陣風吹過來,就連這個都要被吹掉了一樣。
這是多久沒用了啊。陳光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有些感慨,難怪那麼多箭射出去居然一支也沒有中。或許這些城牆上計程車兵連射箭都沒有進行訓練過吧。
墨脫瞪大了眼睛,眼前的一幕簡直讓他不敢相信,這就是帝國邊陲訓練戍邊將士的地方嗎?這個彷彿是史前遺蹟一樣的地方。
“達魯花赤何在?尉何在?”墨脫的怒火已經處於隨時就要爆發的邊緣,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腦海中閃過許多的畫面。
難怪邊境總被侵犯,看看眼前的校場就明白了,這也不知道是多少年沒有訓練過士兵了。那守城的人跟普通百姓又有什麼區別?面對兇殘的匈奴人,又怎麼可能會抵擋得住呢?
達魯花赤,由元國的開國皇帝設立,是元國的語言,翻譯成韓語就是“掌印者”,是元帝國一種職官稱謂,是代表元國地方的軍政、民政和司法官員,以《大札撒》為根本,掌握地方行政和軍事實權,是地方各級的最高長官。按照陳光的理解就是城主的意思。而尉,就是校尉,或者是縣尉,是專門負責城市裡訓練士兵的最高長官。
很快,達魯花赤和尉就到了墨脫的面前。兩人都是壯碩的大漢,或許是元國人體格本身就如此,而他們兩個卻比一般的元國人還要大一圈,特別是這達魯花赤的那大肚子,簡直讓陳光無言以對。
“微臣阿拉坦烏拉參見皇上。”達魯花赤臉色很難看,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匍匐著,渾身瑟瑟發抖。尉跟他一樣,他們兩人或許都已經意識到,接下來會有很大的事情要發生了。
墨脫冷哼一聲,道:“知道為什麼叫你們來嗎?”
“微臣……知道。”兩人同時回答。這還不知道,那智商也就不用當官了。
“該當何罪?”墨脫微微抬頭,看著天色,似乎已經不屑於去看這兩人了。
“這……”說到該當何罪的時候,兩人卻支支吾吾起來,這能說自己有什麼罪嗎?你看哪個犯人是自己給自己加罪名的?
按照套路,不是應該說,知罪就好,然後就開始直接宣判的嗎?皇上,你不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