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
這一點,其實現在陳光也知道是假的了。
“父皇也覺得這龔長龍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派了本太子出來,調查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吾皇聖明!”蕭何聽到這個話,頓時感動得不行,朝天拱了拱手,道:“吾皇聖明啊。”
陳光道:“目前,我已經知道了一些情況,但是還缺少一些證據,有人說你跟龔長龍關係不錯,讓我來找你。”
“當年我跟他是同科的。”蕭何說。
所謂同科,就是同一批次進行科舉考試的人,就跟現在的同一批高考意思差不多。
原來是這樣,陳光明白了,蕭何接著說道:“這五元郡的治所跟朱縣的治所都在這裡,因此龔長龍也被押解在朱縣,昨天晚上彭成已經設了公堂,給龔長龍判了個罪名,不日問斬。”
陳光聽了,勃然大怒,說道:“混帳東西!這是誰給他們的權利?哼,私設公堂,真是荒謬至極!”
蕭何嘆了口氣,道:“誰說不是呢。”
隨後他接著說道:“好在如今太子殿下來了,只要太子殿下出面,必然能保龔長龍父女二人性命。”
說著,他站起來要下跪,陳光道:“這不單單是你們的事,也是我的事,不用你說,本太子也一定會救他們出來,還要把這些個貪官汙吏一個一個全部抓了,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多謝太子殿下,吾皇聖明!”蕭何又說。
陳光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郡守是很大的官了,如果僅僅憑藉一句話就頂罪,不知道要引起多少非議來。若是能夠找到一些他貪贓枉法的證據來,那扳倒他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未完待續。)
第六十八章上差
有功名的人不用下跪,這是個很奇葩的規矩,其實跪拜禮就是一種外族侵略後留下的“寶貴異常”,但是加上這樣一條規定,倒是也間接說明了讀書人的身份尊貴,就算是在異族統治下,他們都享有特權,確實,在讀書代價昂貴的古代,能讀書本身就是身份的象徵。再到後來文人時代,就更是了不得了,讀書人彷彿天生就高人一等,無論何時何地都有一種在現代人看來十分詭異的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後來朝廷裡大多數都是文人的時候,這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頓時被無限放大,以至於就連一個小小的縣令,皇帝也不是想撤就能夠撤掉的了。說好的帥土之濱莫非王臣,完全就成了廢話。
所以現在就算是知道彭成罪大惡極,陳光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也沒有辦法讓他認罪伏法,這實在是蛋疼。當然現在還生活在一個武人的時代,文人時代的巔峰還沒有到來,雖然說有這麼個趨勢了,但是還不算是絕對,只要有一點證據,搞死這個彭成也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問題是,證據呢?
而對於彭成和龔長龍來說,龔長龍是彭成下屬的官員,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在沒有收到朝廷的命令之前,彭成就能夠把龔長龍給抓起來關進大牢裡,現在還私設公堂,然而就算這些是犯法的事情,也不足以讓他死,而他卻能夠輕而易舉玩死龔長龍,這就很尷尬了。所以說啊,制度這個東西永遠沒有個完美的時候,所謂屁股決定思維,屁股坐在哪裡,思維就會是什麼高度,這毋庸置疑。
“這個彭成行事十分小心謹慎,所以就算是所有的百姓對他咬牙切齒,卻都無可奈何,而下面的這些官員,雖然遭受他的盤剝,但是卻也對他十分忌憚。太子殿下,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就叫做天高皇帝遠,只要他的事情不東窗事發,他就能夠永遠作威作福下去,唉,其實大家都很苦啊。”蕭何說起這個彭成來,似乎也都有很多苦水要往外面倒。
看得出來,對於這個彭成,蕭何也有很多話可以說的,只是他不過小小的師爺,人微言輕,自然是不可能奈何得了彭成的,更是要處處小心這個彭成的算計,可以說是如履薄冰。
陳光之前還以為這個彭成也就是魚肉百姓而已,沒想到他下面的官員對他都已經是這樣憎恨了。他說道:“讓這樣的人當官,確實是朝廷失察了,去年雖然處理了一批官員,但是全國這麼大,難免會有疏漏的地方。”
“這個微臣自然是知道的,也從沒覺得是朝廷的不是,只是可惜了那龔長龍,就這樣被陷害進去了。還有他那個女兒,微臣不過是給了她一個訊息,她居然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實在是讓人痛心,如果可以的話還希望太子殿下能夠念她年幼,赦免了她這個罪過。”蕭何說。
陳光笑道:“她啊,我沒覺得她有什麼錯啊,怎麼來赦免她的罪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