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擁有更加重要的意義。我們對艦隊的擴充,是為了讓大英帝國能夠在世界獲得更高的地位,以此來使我們的世界帝國獲得更多的實體經濟利益。而如果我們無視經濟現狀,不顧一切地瘋狂擴充艦隊規模,以至於將整個不列顛的金融體系盡數摧毀,讓整個帝國的經濟都陷入一場崩潰的災難;那麼這支海軍就算再過龐大,又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雖然憤怒之中的費希爾很想反駁班納曼的觀點,但他對經濟既不在行,也不關心,完全不是這位財政大臣出身的老貴族的對手,只得暫時性的沉默了下去。
“今天,我們不得不懷著痛苦的心情去正視一個事實,那就是柏林的崛起,已經改變了由不列顛所主導世界2個世紀之久的現狀。人口、工業規模、經濟總量和技術含量都被德國全面超過的我們,在一場和平的競爭中將不可能對這個歐洲大路上最強大的帝國取得優勢和領先。這種經濟基礎決定帝國實力的情況,便如同經典的牛頓力學一般亙古存在,不以任何一個人的意志為轉變。”班納曼語氣複雜地說道,似痛苦、似不甘、似惋惜,又隱隱帶了一絲解脫之意。
“實際上,從很多年前開始,不列顛的全球海權便出現了收縮的情況。隨著美國力量的崛起,我們放棄了長期主宰的北美水域的絕對權益,無奈地將其交給了我們的撒克遜表兄弟。而在日本海軍力量急劇發展之後,我們也幾乎撤走了當年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