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一名年逾六旬的老者正坐在書桌後方;那兩把標誌性的中分鬍鬚,已經再不復當年的黑亮,大量斑白之色夾雜其間,為他的整張臉顏增添了幾分歲月流逝的蒼涼。
似是沒有想到清英竟然會在此時出現,坐在書桌後方的提爾皮茨明顯吃了一驚,等到清英很是自來熟的在他旁邊坐下之後。才慌忙呼叫侍從給端上一杯冰鎮的飲品。等到清英驅散了身上的燥熱之後,提爾皮茨有些不解地問道:“殿下,您今天怎麼突然到我這間海軍國務秘書的辦公室來了?”
“我剛剛從城郊的皇家拖拉機廠回來,想到元帥還在這裡,於是就過來看看。”清英放下了手中已經空空如也的水杯,直面凝視提爾皮茨那張已經蒼老了很多的臉顏,道,“我聽人說,元帥你這段時間過得很不好,可是真的麼?”
聽到清英的問詢。提爾皮茨的嘴角勾起一絲滿是苦澀的笑意。道:“多謝殿下掛懷。我今年已經六十有四,又榮膺了當前帝國獨一無二的元帥軍銜,從個人地位上而言,已經再沒有誰能比我過的更好了。只是。我傾注五十年心血所要達成的目標。卻在即將實現的最後關頭被死死壓了下來。這實在是令我難以接受的局面。殿下你剛剛在陸地戰場上取得了令人驚歎的勝利,不知道還能不能體會?”
清英聞言點了點頭。自己和他共事已有整整20年,對提爾皮茨早已是再瞭解不過;他之所以會如此幽怨懊喪。完全是